季雨以為夏舉說來完完,想不到真的是要她與夏冰單獨去行動。
當然,是要加上徐誌東的。但她拿不定主意,不知夏舉做什麼打算。
叫徐誌東監視他們倆?但她與他們相處,感覺私下裏徐誌東蠻偏向夏冰的。
隻是不知,夏舉叫他選擇的話,他會比較傾向誰?
真到了出發前的那天。夏舉又將季雨灌得頭暈腦漲。她有些得過且過。亦懶洋洋的等待。
他們一塊兒躺在一個軟榻上,在竹樓外麵欣賞湖光山色。身後有仆人,聽聞遠處有腳步聲靠來。
當著夏冰與徐誌東的麵,夏舉又一次將季雨緊緊的摟在懷裏。
本來他們是躺在一個長長而又極軟的沙發上,就在整個竹樓外麵的水榭上。
他們的前麵,就是一汪保養得極好的綠湖。遠處的青山挺拔蔥翠。
泛著微光的湖麵上,剛剛低低飛過一行水鳥。通往湖口的通道上,一艘矮矮的漁船正緩緩遠行。
夏舉將季雨摟得很好。縱使她因為姿勢不順而幾番想動,但他都沒有放手。
仍抱著她悠閑的嗑著瓜子。“你看,景色不是很好麼。”
“你老動什麼動。”“不要激怒我!”
他說的這幾句均無用。直到他將手直接伸進了她裙子底下的內裏。
幾番翻江倒海之後,她才終於肯老老實實的任他的胳膊將她的肩膀架得生疼。
夏舉很是喜歡她的這種小鳥依人。由此也無視身後幾個仆人驚詫或是憋屈的表情。
對於想要的東西,他從來不猶豫!即使東西被別人搶走過,再搶回來就是。
追求的過程當然可能會充滿驚心動魄。最高興的是讓對方失去後的痛苦與舍棄時掙紮的表情。
夏舉變態的享受著這一切。尤其是她在他身下那*中又想要堅持卻又無力抵抗的軟弱。
下午時分的河岸,雖然有涼風吹過。但夏天裏兩人一直粘著的身體,畢竟是容易出汗的。
加上背後有仆人站著,季雨一次次的想從深陷沙發裏麵的夏舉懷中脫逃,都未成功。
夏舉不是在她就要從沙發邊緣下去的時候,伸腳絆倒她。不然就是抓著她的手指,不讓她動彈一分。
這一次,他沒有用性那方麵的技巧與手法,但牢牢的將季雨鎖在他的範圍之內。
身後的仆人見他們如同貓捉老鼠似的捉了又放,放了又捉……有個把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季雨臉一紅。夏舉目光淩厲的掃向那個不識抬舉的大媽。後者立刻噤聲。
柳樹葉輕輕的從水岸邊飄過來。而徐風在送達之時,季雨身上已經滿是汗水。
夏舉竟也不嫌髒臭,仍是牢牢的捆著她。一直望著那湖麵,不吭一聲。
季雨不想與他對話。聽著他心髒的跳動聲。有時強如鍾鼓、有時靜得毫無聲響似的。
更有時,她在想跳出去的時候,它又奔跳得如同一曲高昂的進行曲。
盡管它在起奏的時候,有些許的遲滯。她不願理解是他害怕或驚恐她離開、失去她。
季雨更傾向於理解為他的掌控欲
望太強,不容得她挑戰他的權威。
特別他是一聽得徐誌東尤其是夏冰的靠近時,立刻將她摟抱仿佛連體嬰一樣。
這一時半刻的安穩,又騙得了誰呢。隻希望夏舉能騙得了他自己就好。
特別是他抓她手指時的那種死命全握,完全不留得一點兒空隙的緊緊摳擠。
讓醉生夢死的季雨極偶爾的清醒少許時想到,他果然還是幼稚的。他,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