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白清言笑了,那笑聲中滿滿都是嘲諷,“申昊均,如果你是為了你妹妹來折磨我,然後讓我放棄清揚的話。你還是給我趁早死了這份心吧!知道為什麼晚餐的時候你妹妹沒有出現麼?因為!曾經她將碎玻璃放在我的飯中,害的我割破了舌頭,讓我好幾天都沒法吃東西。所以,凡是我來的日子,都不會有她的出現!”
不再去看他的臉,她側身看向窗外,語氣中透著怒意,“而現在,你又準備怎麼對付我呢?想讓我出一場車禍麼?順便再毀個容?”
申昊均忽然不說話了,冷著張臉發動車子,緩緩的朝著前方行駛。
白清言也不再說話,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的路燈一一劃過。6號公車站牌早已經過了,她沒有再提。因為她知道,申昊均比申千羽更難搞。申千羽是小家子氣,使壞。而他是霸道,蠻橫。他甚至有那個辦法可以讓她連反抗都不能!
臉上熱辣辣的疼,她緩緩的伸手摸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她差點都要忘了,剛才自己被申千羽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嗬……她總是這樣,總是逮著機會就欺負她。五年了,她難道就不累麼?她自己已經被她欺負的累了!
車子一路都很平穩,她沒有說要去哪裏。反正剛才說公司有事是假的,她今晚其實什麼事都沒有。他喜歡浪費她的時間,她奉陪到底就好了,就當坐觀覽車看夜景了。
“可以把車窗打開麼?我喜歡吹風。”過了一會兒,白清言對著申昊均淡淡的說道。見他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她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會傻的跳窗,我還不想死。”
“你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更何況,你死對千羽來說,是件好事,不是麼?”他邊笑著,邊放下車窗。又將車內的冷氣關掉,由著風肆意的吹了進來。
白清言沒有理他,隻是看著窗外,直接將他的話也當做一陣風吹過算了。反正,申家的兩兄妹都是變態。她說話不對,不說也不對。反正都是不對,她幹嘛還要浪費自己的口水呢?
又是一陣無言,兩人都沒再說話。
“那一次,舌頭有沒有落下病根?”上大橋的時候,他忽的問道。
“不好意思,要讓你失望了,沒有落下病根。”隻是因為長時間的沒有進食,引發了胃病。後麵那句白清言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在他的麵前不想示弱!
“是麼?沒落下啊?”他忽的又笑了起來,那詢問的語氣又是邪味十足。
白清言忽然懷疑起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或者,他也想玩一下那個把戲?讓她的舌頭永遠的都落下病根?
她的疑問還沒有問出來,就聽到他說了一句,“到了,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