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清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病房裏了。她掙紮著坐起身,環視了一圈發現房間裏沒人,就她的床頭櫃上放著一朵月季花以及一張紙。
她好奇的拿起來看了一下,上麵寫著這麼幾行字,“清言,對不起!我不是成心作弄你,我隻是,隻是希望你能在意我而已。”
看著紙上的字,白清言笑了笑,隨即把它放回床頭櫃上拿著那朵月季花把玩著。她沒想到,那個傲慢自負的男人也會跟她道歉。一時間,之前的氣消了一大半。
“會笑了,那是原諒我了麼?”鍾彥拿著吃的從外麵進來,看到白清言此刻坐在那拿著月季花微笑著,隻想著清言已經原諒他了。隻是,他沒想到因為他那一句話,清言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我不想看見你,你給我出去。還有,我已經不是你們的助理了,以後你永遠別想整我。”說著,她直接背對著他躺了下去,想想不對又忿忿的用被子將自己整個蓋住。結果被子扯過頭了,一雙腳露在了外麵。
看著那個居然對著他鬧脾氣的白清言,鍾彥壞壞的一笑,看著那雙露在外麵的腳,他輕輕的走了過去,指尖在她的腳底心撓著。
“哈哈……癢,癢……鍾彥,你混蛋,你混蛋……”白清言胡亂的踢著雙腳,卻總是逃不過鍾彥,腳底心被他撓的癢死了。
看著一直躲閃的清言,鍾彥最終停了下來,隔著被子抱住她。將自己的臉貼在被子上,悶悶的帶著別扭的說,“清言,對不起!”
語畢,他直起身子,極不自然的走到窗戶邊拉著窗簾,眼神卻總是偷偷的看向白清言。
看著那個別扭的男人,原本隻露出半個頭的白清言,最終將被子全部掀開,坐了起來。“真沒誠意,道個歉就這麼一朵花。誒?你這花不會是你偷摘醫院花壇裏的吧?”說著,下床走到窗戶邊看向外麵的花壇。果然,那裏有一簇月季花開的很好。
鍾彥被她說的一時無言,拜托,他活那麼大還是第一次送女人花好不好!該死的小女人,居然還給他嫌東嫌西的!
白清言偷偷瞟了眼臉色一下子黑了下去的鍾彥,繼續說道,“哎……人家送花都是一大束一大束的,你就這麼一朵,居然還是偷摘醫院裏的。誒!你不知道醫院裏的話是不能摘的嗎?”
她靠在窗戶上,陽光穿透窗戶照了進來,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層光暈。鍾彥看著,一時有些走神。而再看她的唇,因為講話而一張一合,那朵月季花時不時的落在她的唇下。該死的,那朵花哪有她的唇色誘人。
白清言忽的發覺有道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她停下來,看向鍾彥。發現他的身子微微向她傾過來,嚇得她本能的往後仰去。腰在下一刻被鍾彥攬住,避免她摔個仰麵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