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來了,問問他們離開之後的情形,尉遲暇簡單地了。然後金戈問城,“剛才那二人是怎麼回事。”城道:“哥哥姐姐有所不知,他們那兩個賊人的師傅黑爺同我的師傅原來是好友,葫蘆兄弟仗著他們師傅的寵溺,無惡不作。家師自從得了書之後就漸漸和他們走的遠了,不顧表麵上還是在往來。他們的師傅在去年又來探望家師,家師談起等到有人破潭之際,便是自己圓寂之時。黑爺就打算等我師傅圓寂之後他們來霸占我們的地盤,並且還想把硫磺金據為己有。
他幾次三番探知我師父的決心,但是我師傅決心已下,不再更改,從那日起,他便派自己的徒弟以破潭為由,來到本山。不過他又沒有本事下去,老在這裏胡攪蠻纏。他們還經常來威脅我,等我師傅圓寂之後,他們就把我趕出去,因為我之前也就跟你們提起誰願意留下來陪我,其實我是害怕他們。
眾人聽了,都為城感到難過。城話音剛落,忽聽一聲怪叫道:“大膽狂徒,竟敢傷害我的徒兒,今日我讓你們納命來。”
尉遲暇等人大驚,前麵已出現一個中年道人,城嚇得趕緊躲在金戈的身後。這道人生得豹頭環眼,白披肩,穿著一件金色道衣,手中拿著一個龍頭木杖。他又道:“今日我們無話可,快快束手就擒沒,要不然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到時可沒有賣後悔藥的。”
他的話惹惱了金戈和尉遲焱,二人也不答話,雙雙將劍光放起。黑爺大罵道:“怪不得城那屁孩兒也不識抬舉,原來此時他有這麼多依靠。”完,大叫一聲,手揚處,指頭上出五道灰色的光華,抵住金戈和尉遲焱的劍光。一麵還待伸手去抓城時,忽然一陣昏地暗過去,滿山都是彩霧籠罩,分不出東西南北。這是城喊道道:“你們不要害怕,是我師傅來了。”
此時耳邊聽得一種極尖銳的聲音道:“黑爺,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早就過了,無論何種門派,誰能夠破潭,那硫磺金就是屬於誰的。
令徒們既來取寶,為何還威脅我徒兒。你也是得道多年的人,不該聽信你那徒兒的話。我明日圓寂,今日要用功,身子不能轉動。你要欺負他們這些年幼孩子,如果不是我早料到,今日豈不受了你的暗算?”
此時,黑爺是又氣又惱。他:“今日有你護著,我暫且放過他們,等到明日破了潭,我再來找他們算賬。
著,一陣狂風過去,紅日已掛樹梢,美景如畫,好似剛才的緊張氣氛從不曾出現。這時,金戈道:“剛才在雲霧之中,我們隻見了黑爺一人,沒見到你師傅。”“是啊”!尉遲焱,剛才我還打算趁那個黑爺分神之際暗中行刺,不過好似我的劍被什麼擋住似的,不能動彈。”
城:“這也許是因為我師傅不想再與他結仇下去吧。”
尉遲暇道:“我看那黑爺雖然法術不正,但也是非常厲害。那人性情古怪,如果明日我們取得硫磺金,他如何善罷甘休。”
城:“這倒不用掛念,我師傅話一向出言不悔,所以他不會看我們失敗的。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黑爺奪取的。”
尉遲暇聽聞略微寬心。城對尉遲暇等人道:“我們現在先去家師洞府中去吧!”尉遲暇道:“我等蒙前輩多多噪音,理應探望,但是我聽前輩不見生人,所以不敢冒昧。所以你這樣相邀,前輩會嫌棄我們嗎?”城:“家師洞府就在這石的後麵。地方很大。明日師傅就要離開我了,我也隻是明日才能進入拜見師傅最後一麵而已。不過現在師傅不在洞中,所以無妨。”
著,眾人一同前去。紫嫣老倪的洞府雖然是一座石洞,但有數間石室,到處鋪陳奢華,一派富麗堂皇的氣勢,洞內如同白晝。尉遲焱覺得稀奇,幾次要問,都被尉遲暇止住。
尉遲暇等三人隨著城,到各室遊玩了一會,走到丹房中間。城又將紫玉刀取出,對尉遲暇道:“硫磺金就在潭中那塊毒石邊上,隻有用紫玉刀將毒石砍碎,才能取出。”
金戈正要問,突然聽見一種尖銳聲音道:“你們明可從丹房旁邊的一個洞穴走出,出去便是神水潭的中心。那裏有一塊平伸出來的大石,石旁生著綠景草,能避毒氣,你們可各取一株,含在口內。過來一個時辰,便有人來破潭,你們不要出聲,不要亂動,由他們替你們除了毒魚。他們無法破毒石,必然前來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