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輾轉反側之下,卻又一咬牙一跺腳一咕嚕爬起來,然後硬是將唐正軒給吵醒,讓他到床上去睡。但是盡管如此,卻也同樣沒有給他任何好臉色看,相反還約法三章一個勁地警告,說之所以退讓也不過是因為剛才他救了她,讓這個家夥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
甚至為了保險起見,還在床正中央畫出了一條三八線,一個勁地威脅叫囂著要是唐正軒今天晚上過了線,就要先將他扒皮然後抽筋,然後喝幹他的血再吃他的肉,一頓折騰這才總算結束。
而對於蔣風雀的過意不去以及同樣滿懷戒備的威脅,唐正軒依然不以為意倒也沒有再借機占點便宜或者是調戲這個婆娘兩句。而同樣的,倒也沒有多矯情,而隻是披著軍大衣就直接在三八線的另一側屬於他的地盤上躺下,不一會兒又開始鼾聲四起如同春雷。
中規中矩老實巴交依然就如同一個禽獸不如的純情少男!
於是一時間,房間內的氣氛就變得更加詭異起來,總充斥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氣息。
然而相對於唐正軒沒心沒肺地,即便是被子全部被蔣風雀搶了去,而自己即便是躺在床上卻也不過是裹著軍大衣呼呼大睡,蔣風雀一顆心就要顯得忐忑太多,輾轉反側總是難以入眠。
說實話,到現在她都還想不明白,為何身邊這個缺德缺心眼的王八蛋,相對於平常的好色無恥今天晚上相反會顯得這樣的剛正不阿,至少說剛才在進入房間意識到今晚要與這個家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候,都已經在腦袋裏醞釀了不下十種一旦這個家夥膽敢耍流氓,她就直接將他打得滿地找牙生活不能自理的方法。
就如同直到現在,她才突然那樣驚訝與震撼地發現,她居然無法確切地定位她與這個讓她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了的男人的關係!
是仇人,抑或是就如同這段時間以來,一向都寵溺著她的父親所調侃的歡喜冤家!
如果說是歡喜冤家,可是為何每當一想起這個王八蛋,當初在大街上色眯眯盯著她的胸脯猛看,口水直流的齷齪神情,一想到當初在酒店房間裏,居然還硬是把她全身上下摸了個遍,她就隻感覺心中一股騰騰怒火上躥下跳地燃燒,肺都快要氣炸,總恨不得直接將他碎屍萬段千刀萬剮然後將他老唐家的祖墳都挖個一幹二淨?
可如果說是仇人,為何就在剛才,因為她的一時情急一個踉蹌,而倒在這個男人的懷裏,保持著那樣曖昧親密的姿勢,而且這個家夥一雙髒手還在她的大腿上臀部上摸了個遍,甚至連她胸前的風景都看個清清楚楚的那一刹那,她甚至一點都不反感,甚至身體莫名地有了幾分讓她想一想都覺得滿心羞澀的反應,可偏偏還癡戀於那一刹那的感受?
所以一時間,蔣風雀就更加心亂如麻,總是輾轉反側無法入眠,一顆小心肝撲騰撲騰亂跳,都已經一直煎熬到了淩晨三點多鍾,終究抵擋不過睡意,這才總算迷迷糊糊進入睡眠狀態。
這詭異而又煎熬的一個晚上總算慢慢地過去,然而第二天一大早,當唐正軒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卻不由得徹底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了。
隻看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蔣風雀這瘋婆娘居然已經越過了那條她自己劃定的鑒別禽獸與禽獸不如的三八線,居然正蜷縮在自己的懷裏,一雙蓮藕般的玉臂正死死地環在自己胳膊上,而一雙修長彈性十足的大腿,更是不歪不斜地搭在自己小腹上,連自己身上的軍大衣,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這個小妞給撥弄到一旁,而身上更是早已蓋上了房間內唯一的被子。
而更讓他一刹那間就隻感覺腦袋一陣發懵,口幹舌燥連全身氣血都開始翻騰的,卻是這個小妞偏偏胸前襯衣的紐扣,這一次索性全部脫落開了,裏麵隻穿著一件深藍色蕾絲內衣,堅挺而又飽滿似乎都快要破衣而出,更是看得他眼睛一陣生疼。
偏偏這個小妞,此時此刻還在熟睡著,腦袋徹底埋在自己的脖子上,傳來陣陣均勻的呼吸聲,夾雜著陣陣處子特有的幽香。胸前的飽滿堅定,不歪不斜死死地壓在自己胸膛上,都已經擠壓變形勾起兩條說不出誘人令人血脈噴張的弧度,勾人犯罪的性感。
而最要命的,居然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赫然都已經解開了這個小妞緊身牛仔褲的紐扣,雖然並未將褲子褪下,可是一雙手,卻赫然正死死地覆蓋在這個小妞那彈性十足挺翹的臀部上,隔著一條撥入蟬翼的底褲在上麵輕輕地摩挲著,手感出奇地好,更是那樣清晰。
於是一刹那間,唐正軒就徹底悲劇了!隻感覺到渾身獸血開始上躥下跳著,身體某個部位更是眨眼間就有了明顯的變化,漲得難受偏偏直接頂在這個小妞那平坦的小腹上,一陣莫名的酥麻傳來,更是讓他差點在這一刹那間,直接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