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夢兒小醉一噘,氣鼓鼓的樣子可愛極了,不情願的和懂事的尤醉兒退後幾步,給他觀戰。
既然隨了仇天賜出了仙苑,仇天賜就是她們的一切。這是她們發的誓言。
少年還是那副好整以暇的瀟灑風流,看的仇天賜捏緊了手裏的寶劍。這次可不比先前,對方全力出手的威力,真的不容小噓。
他心裏喊道:“來吧,被稱為江湖最神秘的地方之一,武林聖地的武功到底有何過人之處。”
他拭目以待,別讓我失望,眼睛睜的圓圓的。
血債隻能用血來償還。
少年擺手,禮貌的道:“在下何六兒,閣下到地下可要報上是誰殺的你。”
仇天賜一呆,沒想到對方,在此生死關頭還來個通名報姓,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用的是假名,真不知他要報名,怎麼還要報個假名。
搖頭不去想,握劍精等著何六兒的攻擊。何六兒抿嘴一笑,頓時讓他看起來有種嫵媚的妖豔。
仇天賜心裏一驚,難道,難道他是龍陽之好,呸他吐了口唾沫,眼裏的鄙視更甚了。
何六兒隻是看著仇天賜,也不攻擊,眼裏的笑意讓仇天賜想到對方是個玻璃的愛好者,渾身都發寒。
終於,忍不住的揮劍,向何六兒刺去。
何六兒喝一聲好,瀟灑的喝口酒,斜躺著躲避過那一劍,腳卻象生了根般的,在原地沒有動。
這是什麼功夫?
何六兒,隻是站在那裏,便有種拒高手萬裏之外的氣勢,仇天賜氣勢的先機上已然輸了一招,對方的從容瀟灑,更是暗示著他必輸無疑。
何六兒笑著道:“仇兄弟,你看咱們兩個隻打架,多無聊,不如咱們繼續打著,而我給你講講武林大勢如何?”
仇天賜瞪了他一眼,心底不服氣,如此多的攻擊在對方看來好象在玩把戲,絲毫不費力,把他淩厲的攻擊冰消瓦解掉了。
他攻的猛,對方閃的快,他攻的緩,對方閃的慢,隻是總是恰倒好處,躲避開。這才清楚,自己和那個少年實在差的太遠了。
不禁有些懊喪,他的心誌自在河水裏泡了以後,吃了婦人的青春活力丸,已經堅定了許多,心下自寬慰,隻把這次作為比武演練罷了。
當下,冷靜下來,攻擊的力道反而增強了許多。
少年在使力不繼時,被逼退了兩三步,眼神裏的不屑變成了讚賞。
嘴角微笑,看著仇天賜,增添了一層異彩。手裏的劍卻是沒停,招招擊在仇天賜的殘劍上,震的他一陣退縮。
仇天賜剛激起的信心,消失歹盡,這樣的攻擊,招招打實在,對方的內力和劍術均勝過自己,而且似乎還留了後力。
少年似乎很久沒有遇到如此的高手和他對敵了,很是興奮。
仇天賜暗罵一聲,嘴裏卻嬉笑道:“我說小六子,你不是要聽,天下大勢嗎?”
少年打的興起,聽聞仇天賜突然露出如此的無賴一麵,似乎很是失望的停下來,看著仇天賜,俊美的臉上不帶絲毫的表情。
仇天賜趁此機會,歇了口氣,調侃道:“怎麼小六子不打了,來呀,老子手真癢啊。”
這人臉皮厚到了家,明明打不過人家,還在使激將法。
天賜看了眼身後的四女。
尤醉兒勉強的支撐著身體,她的身體透支厲害,仇天賜看過去的時候,尤醉兒又是一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