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就是在剝血毒瀝的皮,因為血毒瀝剛死不久,血肉跟皮囊還連在一起,不如風幹後好剝。
麒麟看了一眼四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幻聽了,他總覺得耳邊還是能聽到胡蜂“嗡嗡”的聲音。想起剛才幾十隻個拳頭大小的蜂圍在一起的場景,麒麟就頭皮發麻,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
見阿忠還在慢吞吞的剝血毒瀝的皮,麒麟有些不耐煩的擺手朝他揮了揮,“來來,我來弄這個,弄完咱們趕緊離開,現在看見蜂我就頭疼。”
對於剝皮麒麟簡直是輕車熟路,眾人也是看的目瞪口呆。隻見麒麟將血毒瀝的身子翻了過來,由脊椎下手,他將血毒瀝的背部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血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
想必這隻血毒瀝生前肯定吃的不錯,皮膚跟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等麒麟將血毒瀝的皮剝下來的時候,那層油展現在眾人麵前,看的大家腸胃翻騰。?
麒麟這手絕活還是跟在他家混吃混喝的老道學的,那個時候老道經常拿活蛇活鼠給麒麟做示範。他那一手麒麟才算是佩服,不管活物大小老道四五刀就能將皮剝下來,而且那活物還不死,甚至可以看見皮下的血管。
麒麟沒他這麼高的道行,在剝皮的過程總是讓那些動物活活痛死,老道經常罵他笨,“想當初老道我像你這麼大歲數的時候,早就不剝這些東西了……”
每次說到這裏老道就不會往下講了,不管麒麟怎麼問他也不肯說他到底剝什麼東西。
每個人用血毒瀝的血在脖子周圍抹了一些血,然後才離開了。他們必須趕緊離開這裏,要是再遇見一隻血毒瀝恐怕沒這隻這麼好對付。
好不容易走出了灌叢林,無論是誰身上沒一塊好地,全部都是被樹枝勾的口子。雖然傷口不深,可是數量很多看起來觸目驚心。而且在這種環境傷口很容易感染,必須要處理。
大潘的情況越來越嚴重,被毒蛇咬傷的地方已經腫成了一個雞蛋形狀,稍微一碰就會流出膿水。如果今天找不到草藥救命,可能活不到明天早上。
盡管大家都已經累的夠嗆,可是為了救大潘都不得不咬牙朝繼續朝前走。阿忠也隻能死馬當活馬來醫了,這一路隻要見到能解毒的草藥,不管解什麼毒都要碾碎了給大潘在傷口上敷上,可饒是這樣大潘還是不見好轉,一直都昏迷著沒有醒過來。
“奇怪,我怎麼感覺我們好像走過這條路。”麒麟皺著眉四處看了一眼,越看越眼熟,“我們剛才不是經過了這棵樹嗎?怎麼又繞了回來?”
被麒麟這一說大家都停了下來。
阿忠盯著麒麟說的那棵說看了半天,才喃喃道:“不可能啊,不可能會迷路啊。”
“什麼不可能,看見沒?這棵樹旁邊這個岩石還在呢,我們肯定是迷路了。”麒麟狠狠的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