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許因為一頓飯錢而與老男人們交談,吃頓飯的錢姐幾個還是給得起!
那位啤酒肚大叔見我們不搭話,又開始說,”我們幾個都是外地過來的遊客,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能請幾位美女吃飯?“
我心裏暗笑,小暴果真是做足了功夫來的,什麼都預測到了,但既然暴姐不允許我們沒臉沒皮的為了頓飯錢與老男人交談,那我也不敢觸犯她的威嚴。於是我繼續不
說話,她們幾個也都不開腔。那啤酒肚見我們依然不理,覺得有點沒趣了,但又不舍得離開,就開始重點培養,而今天特意要標新立異不隨大眾的小暴就成為了他的
目標。大叔說,”這位美女,你一看就與其他人不一樣,穿著打扮都有種獨特的氣質,美女你是哪兒的人啊?“而頗有原則的暴姐,也並不是那種因為別人誇她誇到
點子上了就會輕易低頭的人,隻見暴姐輕翻了個白眼把臉側向一邊後平靜的呼喚,”服務員,麻煩幫我們換個位置。“
啤酒肚大叔悻悻的回去
了,我們幾個憋著笑開始吃飯。菜陸續上完,賣相倒是蠻誘人的,但味道確實不敢恭維,再加上我們幾個都是在成都好吃好喝挑剔慣了的人,整桌菜完全沒夾幾口。
真不知道網上那麼高的評價到底是商家做的假還是世人的品味都那麼低。我勉強吃了個半飽,天已經慢慢的暗下來了。夜生活馬上開始,小暴開始補妝,補完把化妝
包丟給我和李竺,”趕緊畫皮。“我說我沒興趣,這麼淳樸的地方我還是保持天然狀態。李竺說我就不用了,畫不畫都那麼美,不影響。小暴嗤之以鼻,說今晚你倆
要是獨守空床了可別怪我沒提攜你們。
事實證明了小暴的顧慮是正確的,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布局精細和高瞻遠矚。晚上去到酒吧後,小暴在拒絕了一係列長相歪瓜劣棗的角色後確定下來一位身材健碩麵
容姣好膚色性感宛如臘肉般的男性,而與他同行的身材清瘦簡單無奇貌似臘腸般的那位則與凝雪攪合在了一起。我和李竺在這兩位臘味參與進來了以後果然就再也沒
有任何男生敢過來搭訕,即使那兩位跟我們並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由此也證明了小暴的重色輕友有異性沒人性,自己的夥食有指望就不管我們的死活了,今晚注定依她所願獨守空床。
回到客棧已經很晚了,麗
江的天氣多變,淩晨時分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而且越下越大,還伴隨著陰風。雨點打在瓦房上麵滴滴答答,然後順著屋簷簌簌的垂落到稀濕的路麵上。我洗
完澡出來躺在古老的木床上,床立刻開始吱呀作響,我看了一眼破舊的窗欞,恐懼瞬間貫穿全身,我打了一個冷戰,越想越害怕,不敢關燈,更不敢睡覺。總覺得窗
外有黑影在飄來飄去,心裏七上八下的。我用被子裹著頭,思考了許久,決定下床探個究竟,不然要胡思亂想一晚上不得安睡。我躡手躡腳的下了床,慢慢的扯開窗
戶的插銷,先推開一條縫瞄了一眼,沒什麼異樣,我壯了壯膽,屏住呼吸一把全部推開,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觀望,窗下的老街非常寂靜,像似無人的山村鬼
鎮,我打了一個寒顫,趕緊關了窗跳上床,裹著被子逼自己睡覺。可是越想睡就越睡不著,眼一閉就是那些繡花鞋紅嫁衣的鬼故事,該死的老木頭古床一動就嘎嘎的
叫,我又想起以前聽過的那個床板下訂著屍體的事情,真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我掙紮折磨了半個小時左右,實在有點受不了了,打算翻身起床去找李竺同睡,剛坐
起來砰的一聲窗戶被風吹開了,殘破的窗扇啪啪的在牆上拍打,我本來就神經緊張,這一嚇把我驚得魂飛魄散,差點就暈過去了,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剛才開了窗沒插
插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幸好沒叫出來,不然這深更半夜的還不把那些歡度春宵的人嚇軟。我定了定神,緩了口氣,一把拉開房間門去找李竺,剛一開門一個一頭
亂發的女人就撲了進來,這尼瑪還得了,老子嚇得腳都軟了,扯開嗓子就尖叫起來,那女人聽我叫也嚇得不輕,跟著一起叫起來。我一聽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原來撲
進來的是李竺。我一把拉起她,大吼道**的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嚇人啊你幹嘛啊你!!
李竺嚇得臉都變形了,也回吼,老子害怕來找你一起睡你躲在門後等著嚇我啊你!!!
我說行了別鬧了,還嫌不夠丟人,趕緊進來吧。說完一把把她扯進來,又緩了好半天才用顫抖的手點了根煙壓驚,並且協商好千萬不要把今晚丟臉的事說給第三個人
知道之後才驚魂未定的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