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藍,你不必來救我,你走吧”狄青鳳忽然啞著嗓子曆聲叫到。
“是我弄了手段,造成你的星光經紀破產,低價拍買你的公司;是我讓黃坤山引誘林晨注射迷幻劑,這樣他就不能和舒心在一起,我一直在打擊你“
“你怎麼還不走?你知不知道我非常討厭你,你的出現,會打擾我平靜的生活,會使我想起一些不愉快往事!你快走吧。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狄青鳳繼續聲嘶力竭的叫著,因為她看到歐陽銘的肩背挺直起來,有金屬沉悶碰撞的聲音在他身體裏響起,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支手槍。
秦若藍望向她,神情溫柔,那雙美目一瞬間已經向狄青鳳傳遞了千言萬語。
諒解的,溫情的,讓她寬慰的,甚至有著對於母親的那種感恩情懷……
她什麼都知道,她什麼都能體諒,縱使她曾經曆了多麼困厄的歲月,仍能以一顆誠摯寬容、感恩的心生活著。
在她的目光注視下,狄青鳳心頭湧動和交織著各種複雜的感情,不出是快樂還是傷感。她的嘴唇顫動著,卻再也不出什麼了。
有什麼哽在喉頭,狄青鳳眼中一熱,眼淚便滾了下來。
“不是叫你們截住那份快件嗎,她怎麼這麼快就到了?”歐陽銘用摩根密碼向手下的人責問。
手下人無言以對,因為他們已經截住那份快件,連那個快遞哥都被他們關起來了。但他們不知秦若藍是如何知道這個消息的,想到主人不知如何懲罰,心頭不禁惶恐。
歐陽銘一早就在狄青鳳的私家醫院進行布控,隻要秦若藍進入醫院的任何一個地方,她都有可能掉下自己布置的陷井。
因為以秦若藍的身手並不能輕易將他捉住,而自己又不願意傷害她的身體。
現在她提前到了這兒,這兒大地大,山林延綿,隨便那一處都能隱匿。自己真沒有把握捉住她。
唯一的籌碼還是狄青鳳。
歐陽銘的手一抬,秦若藍已經身形閃動,將身後一個保安公司的人撞開,子彈帶著細銳的聲音從那人身邊擦過。
那人嚇得一額冷汗。
“全部人後撤,隱蔽”她沉聲到。
細銳而密集的聲音相繼響起,這是歐陽銘帶來的黑衣人向保安公司的人在開火。
雙方帶的都是消聲手槍,隻有細銳的聲音破空而起。
但即使是有聲音的交戰,都會使人以為是在拍攝軍旅片而使人忽略掉這些槍聲的,國人對許多事情已經麻木和見怪不怪。
歐陽銘和秦若藍對身遭的槍戰似乎一點不在意,他們隻關注對方,眼睛落在對方的身上,因為他們知道彼此才是最大的對手。
當然,歐陽銘並不將秦若藍放在眼內。在愛倫比海的沙灘上,他的意念便能攝定她的心神,她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自己的電流子彈。
歐陽銘的眼光緩緩向秦若藍射來,同時意念開始動,一股極強電流向秦若藍襲擊而來,秦若藍的衣服被電流擊得鼓蕩而起,電流持續,將秦若藍一再往歐陽銘方向吸引而去。
離歐陽銘還有一步之遙,秦若藍手一抖,一把透明若冰的劍便向歐陽銘刺出,同時在劍中射出一道強烈的激光,這把劍,是張格特地為她而設計的透明激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