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憲章運動是英國無產階級第一次獨立的政治鬥爭,列寧評價英國的憲章運動是“世界上第一次廣泛的、真正群眾性的、政治性的無產階級革命運動”。憲章運動標誌著英國無產階級開始作為一支獨立的政治力量登上了曆史舞台,揭開了同資產階級爭奪政治權力的鬥爭的序幕。
圈地運動
圈地運動是地主貴族用暴力大規模奪取農民土地的一種方式。罔占土地是為了養羊,所以被稱為是羊“吃”掉了人。
圈地運動最為典型的是英國。公元15世紀末以後,英國的羊毛紡織業發展非常迅速,養羊業有暴利可圖。地主貴族開始用暴力趕走農民,燒毀村莊,強占大片土地,圍上籬笆,讓土地長草,以便放牧羊群。農民喪失了賴以養家糊口的土地,扶老攜幼,成群結隊外出流浪。因此,英國空想社會主義者托馬斯·莫爾把這種現象比喻為“羊吃人”,他說:“你們的綿羊本來是那樣的馴服……現在據說變得很貪婪很凶蠻,甚至可以把人吃掉。”
英國的圈地運動是一場自上而下進行的資產階級性質的土地改革。這種資產階級土地革命的特殊形式,並不是用消滅封建地主土地所有者的辦法,而是采取剝奪農民的土地、保存大地主所有者的途徑來進行,並在此基礎上發展資本主義。但這種方式極其殘酷。使得農民迅速喪失生產資料。而地主和農業資本家卻得以順利地積累大量的原始資本。
盡管在公元17世紀由於農民的反抗,圈地運動的事態有所回落,但在公元17世紀以後又開始回升。到了公元18世紀,英國的圈地運動發展得更加迅猛。英圍國會甚至以立法的方式擴大了圈地規模,整個公元18世紀共圈地近1,3萬平方千米。到了公元18世紀末。英國的小土地所有者已經基本被消滅殆盡。
圈地運動是資本主義原始積累的典型形態。它破壞了“快樂的英格蘭”固有的寧靜生活。在地主貴族逐漸向資產階級轉化的同時,背井離鄉的貧苦農民成了廉價的勞動大軍,為資本主義的發展創造了條件。
達爾文
查理·羅伯特·達爾文是英國著名的生物學家、進化論的奠基人,他的進化論與能量守恒、能量轉化定律和細胞學說被譽為是19世紀的三大發現。達爾文出生於一個世代行醫的家庭,16歲的時候進入愛丁堡大學學醫,後又進入劍橋大學學習神學,但達爾文的興趣是研究生物,他從小就喜歡花、鳥、草、蟲,搜集各種動植物標本。在這段時間裏,他仍把主要精力放在植物方麵,經常去聽一位叫亨斯羅教授的植物課。
1831年,達爾文大學畢業。經亨斯羅的推薦,以博物學家的身份參加了英國政府組織的“貝格爾”號軍艦的環球考察,開始了漫長而又艱苦的環球考察活動。達爾文通過實地考察發現了很多新物種以及化石,觀察到了物種演化現象。1836年10月,環球考察活動結束。回到英國後,達爾文開始為他的生物進化理論尋找根據。
1859年11月,達爾文經過20多年苦心研究寫成的科學巨著《物種起源》正式出版。《物種起源》的全稱是《通過自然選擇的物種起源即物競天攆適者生存》。書中提出,一切生物之間都存在著生存競爭,能適應環境的就能生存下去,這就是“適者生存”。隨著環境的不斷變化,一切生物也隨之變化,從一個種類演變到另一個種類。這種進化的過程叫“自然選擇”。同時他又指出,人類培養新的動植物品種,關鍵在於選擇。
達爾文的進化論思想一出台便遭到宗教界與保守派的抨擊。1860年在牛津展開了一場大論戰,以赫胥黎為首的一批著名的科學家勇敢地起來捍衛達爾文的學說。在一次次的論戰中,他們不僅贏得了論戰的勝利,而且使達爾文的進化論思想得到了廣泛的傳播與發展。在此影響下,《物種起源》很快被翻譯成世界上幾種最主要的文字,傳播到世界各地,並使進化論思想獲得了世界科學家的承認。
《物種起源》的出版,對生物學產生了很大的影響,使生物學繼物理學、天文學及化學之後,從宗教神學中解放出來。他第一次把生物學放在完全科學的基礎上進行研究,從而完成了生物學的偉大革命,促進了生物學的發展。他對世界上各種各樣的自然現象進行了科學地闡釋。促動人們按照自然法則去進一步研究物種變異的原因和進化過程,它大大推動了種係發生分類學、進化形態學等19世紀生物科學各個分科的形成與發展。
1882年4月19日,達爾文在家中逝世,享年73歲,英國為他舉行了國葬。他臨終時說的一句話是:“我一點也不怕死。我難過的隻是我已經沒有力氣把我的研究繼續下去了。”
空想社會主義
科學社會主義產生以前出現的帶有空想性質的社會主義學說。隨著資本主義生產關係的產生而出現。19世紀初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的矛盾開始顯露,空想社會主義思想因而盛行。以法國的聖西門、傅利葉和英國的歐文為主要代表。他們尖銳批評資本主義製度,對資本主義經濟發展中的種種弊病進行分析,力圖找出資本主義罪惡的根源;提出了未來社會的一些積極主張和設想,首次將社會主義作為新生產體係提出,論證社會主義製度下生產組織和勞動生產率將優越於資本主義;並預見到共產主義社會的一些特點,如消滅城鄉對立,消滅腦力勞動與體力勞動的對立,國家的消亡及婦女解放等。它是馬克思主義的三個來源之一,但是沒有闡明資本主義剝削製度的本質,未能發現資本主義發展的規律,也沒有找到社會創造者的社會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