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到,我一定能做到的。”郭倩雯聞言激動的道。
“好,那你等我三年,三年之後若是你還在喜歡我,我就娶你。”鍾梁深深的望著郭倩雯,眼神不慘任何雜質。
“三年……”郭倩雯喃喃細語道。
鍾梁見狀,心中暗歎了一口氣。說實話,他隻是不想讓郭倩雯跟著而已,畢竟自己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牽掛了。此時他倒是想讓郭倩雯拒絕這個條件,然後自己好直接離去。
不過現實總是殘酷的。
“嗯,三年就三年,我等你。”這話一出,鍾梁身體僵了僵,心中暗暗苦笑不已。
鍾梁看著郭倩雯,苦笑著點了點頭,繼續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執著,那便在家等著我歸來,現在我先走了。”說完便做起一副要離去的樣子。
“慢著。”郭倩雯突然出聲阻止道。
鍾梁疑惑的問了句:“怎麼了?”
“可不可以讓我抱抱你……”郭倩雯輕聲的道,此話一出,臉頰立馬紅了起來。
鍾梁聞言微微的點了點頭。畢竟一個女子這麼喜歡自己,心裏不動心是不可能的。郭倩雯見鍾梁答應後,慢慢的挪步走到鍾梁身邊,緊緊的將他摟住,秀目微閉,靜靜的享受著這個男人的身體,似乎永遠都不想放開他。“咳咳……”過了一會兒,鍾梁一聲輕咳,郭倩雯這才戀戀不舍的將他放開。不過雙手還是搭在鍾梁的衣領上,細心的整理著他的衣服。
“好了,我走了。你自己多多保重,我會早點回來的。”鍾梁深深的看了郭倩雯一眼,然後不等她開口便疾行而去。
半響後,郭倩雯才微啟薄唇,擦幹眼角的淚水,哽咽道:“我會等你的……”
直到郭倩雯走了之後,鍾梁才從一棵樹旁現出身影來,苦笑道:“有這麼一個女人倒也不錯。婷婷,對不起了。”
當郭倩雯回到郭府後,直接走進鍾梁先前的房內,細心的收拾著鍾梁穿過的每一件衣服和他用過的每一件東西。當收拾床上的被子時,突然在枕頭底下發現一張紙條,郭倩雯慢慢伸手去將紙條拿在手中。看完後,頓時泣不成聲,死死的將紙條放在胸口之上。隻見紙條上寫道:我已讓雨半仙警告過金元了,他以後不會再向你逼婚了。三年之約,等我回來。落筆赫然是‘鍾梁’兩個強勁的大字。短短的兩句話,卻讓郭倩雯感動如斯,可見女人容易滿足之際哪。。。這紙條乃是郭倩雯回府之前,鍾梁運足了輕功提前趕回去留下的。
一座稍顯繁華的城內,一家容得下百人的客棧內,一張擺滿了酒水的小桌,兩名男子圍桌而坐,其中一人上身赤裸,皮膚黝黑,滿臉的絡腮胡子,行為舉止大大咧咧。而另一人卻顯得文靜無比,樣貌頗為清秀,一身藍色著裝,更顯文靜優雅。桌旁還擺放了一刀一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赤身男子使的是刀,藍衣男子使的是劍。
“褚兄,你可聽說了最近聞名江湖的情義盟?”那名赤身男子往嘴裏灌了一壇酒之後朝藍衣男子問道。
“當然聽說了,不過我還聽說前些日子情義盟盟主鍾梁在金城招收門人,被邪派盟主打的重傷不起呢。”藍衣男子泯了一口酒水,點了點頭道。
“嗯,不錯,話說要不是當天殷木出手阻攔,他早就沒命了。”赤身男子又灌了一口酒水緩緩道。
藍衣男子聞言一挑眉,看向赤身男子道:“火兄,如此說來,那鍾梁應該是加入我們正道了?”
“不錯,要不是加入了我們正道,盟主才不會大老遠趕過去救他性命。”火姓男子撇了撇嘴道。
“那豈不是我們正道又多了一大助力了?!”褚姓男子心中一喜,連忙道。
火姓男子點了點頭,似乎不以為是:“哼,不就是陸遜的手下敗將麼,虧咱們盟主還這麼看重他。”
“敗給陸遜很正常,要不然那邪道盟主之位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坐了?”褚姓男子白了一眼火姓男子,大為不屑道。
“哼,反正我就是看不上他鍾梁,若是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找他領教領教。”火姓男子冷哼一聲,又灌下一大口酒水。
“嗬,袁兄,你聽見沒,居然有個自不量力的小子想挑戰鍾梁。”突然一道聲音傳了過來,聲音不大,但至少周邊的人都能聽清楚。
火姓男子聞言心中一陣怒火,不由聞聲望去,褚姓男子聞言後也微有許些不快,也皺著眉頭望了過去。隻見他們隔壁桌上坐著一夥同服裝的帶刀之人,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於同一個門派。說話的正是一名看似領頭的青年。
“司徒兄,人家自不量力是人家的事,我們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啊。”被領頭青年喚為袁兄的男子見火姓男子那不善的目光,心中似乎不想惹事,於是便出言勸阻道。
“袁兄,不是我想多管閑事,隻是同為正道人士,我可不想見死不救啊。”領頭青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火姓男子道。
這不看還好,一看倒勾起了火姓男子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