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真相(1 / 2)

許鵬看著周安安手中的符咒,沉聲說道:“周上師神通廣大,在下佩服,但這能說明什麼?因為魔修知道這藏身地,所以這藏身地的人就是魔修?恐怕沒有這樣的道理吧。”

周安安道:“我自然不會這麼武斷,你看你的右手。”

許鵬以及謝晦明等人幾乎同時向許鵬的右手看去,隻見許鵬右手經脈處慢慢聚集出一個小小的光點,直向周安安飛去,飛至周安安周身大約一寸的位置後,忽的不見了蹤影,仿佛與周安安融為了一體。不待眾人發問,周安安解釋道:“這是我的靈氣,剛一見這許鵬,我便對他有了懷疑,暗暗將靈氣盡可能薄的秘密附在他的脈搏之上。剛剛他說話時,我探查到他的脈搏比閉口不語時要稍快一些。”周安安頓了頓,接著說道:“隻有說謊的人脈搏才有這樣的特征。”

許鵬仍不死心,垂死掙紮的喊道:“周上師說查了便查了,說我說謊便說謊,難怪天劍宗,六扇門每年能抓住那麼多魔修呢。感情都是我這種‘魔修’!”

聽了許鵬的話,周安安沒有直接反駁,而是“嗤”的一聲從許鵬的袖子上撕下一塊布。兩指微微一撮,布的外層便如燃盡的灰塵一般消散,露出裏麵的內層。

“這衣服外麵潮濕,內層幹燥。許道友,這山洞流水充沛,植物繁盛,空氣中濕度很大,若是如你所說,你在此已經藏了兩天,這衣服內外應該都已經受潮了,怎麼會僅僅隻有外麵受潮?你分明是剛剛趕來,為了欺騙我們故意用濕氣將衣服弄濕,可惜時間太短,在衣服內層上露了馬腳。”

聽了周安安的話,許鵬精神終於支撐不住了。他萬萬沒想到自以為聰明的故意用濕氣打濕衣服的行為竟然成了壓彎自己的最後一顆稻草。周安安見許鵬已經不再對抗,便鬆開了扼住其脖子的右手,許鵬雙膝一軟,就勢癱在地上。

聽了這堪比福爾摩斯的推理,謝晦明此時對周安安佩服的五體投地,心裏對救回師兄弟和百姓的希望又添加了幾分。

麵對這樣的許鵬,周安安不急著發問,隻是靜靜的看著,等待著。果然,過了一會後,許鵬緩慢而平靜的說道:“事情要從師傅和謝師弟這次去金陵那天說起。那天,師傅和謝師弟一道離開宗門,我便到後山練劍,越練越心浮氣躁。”

說到這,許鵬抬頭看了看謝晦明,接著說道:“謝師弟,你天分高,不論武功智謀,你都比我要強,師傅把你當做接班人,師弟們也都服你。一直以來,我都很不甘心。我是師兄,你是師弟,怎麼會有強過哥哥的弟弟呢?”

“那日,我心浮氣躁的練著劍,突然眼前一花,待我細看,一個紅發男子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我的麵前,他散發的氣息十分恐怖,靈力之強,是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我不敢出手,不敢逃跑,甚至不敢開口說話。因為我有一種感覺,隻要他想,一刹那,我便會身首異處。”

“這時,他開口說話道;‘你的劍說,你現在心浮氣躁,想是心中有不平的事。我最不喜歡不公平的事,說出來讓我聽聽。他的話有種奇異的力量,讓我不由自主的聽從。我便將我的不甘心說了出來。他‘桀桀’怪笑道:‘巧了,我最喜歡幫人解決這種不平。隻要你替我做幾件事,我便傳授你不需天賦,真正眾生平等的修煉功法。不知為何,我頭腦一片模糊,隻覺得他如神明一般,什麼都是對的,不由自主的按他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