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會開得沉悶,跟以前一樣。上官紅沒了慧蓮,把牢騷都發在其他人身上,數落著眾人最近的表現。
看了看曹柄林,歎了一口氣,“複婚我是沒意見,不要影響了正常的工作就好,你現在也是個外科主任,怎麼就這麼閑。”
上官藍趕緊站起來,“你不要說他,他申請了一個月的假陪我,我們打算要個孩子。”
“孩子?!”上官紅驚訝一聲,“什麼,你們打算生孩子?藍藍怎麼能生孩子?”
“大姐,你不要緊張。”曹柄林冷笑道,“別忘了我是個醫生,試管嬰兒說不定能弄出兩個小孩。叫你們家族所謂的古老詛咒見鬼去吧。”
上官老頭年輕的時候在雲南下鄉當知青,彝族女姚燕看上他了,男女之事過後,姚燕的父母也非常讚成,準備一輩子呆在彝寨當上門女婿。
後來忽然調回城,由於上官老頭外表英俊又彈得一手好鋼琴,在演出的時候被軍區司令的千金看上了,閃電結婚,生下了一個兒子。
那孩子很小的時候享受一切特權,外公視為寶貝,母親也是對其溺愛有加。一切都很完美,直到姚燕拖著一個漂亮的小女生走到自己麵前。
“不可能在一起了,我們已經結婚了。”上官老頭對著自己的老婆和丈人發誓,那時候是我不懂事。
姚燕帶著那老實巴交的孩子不肯回雲南,除非上官老頭跟自己一起回去,隻有住在他家裏。
上官老頭氣的要命,拖她到街頭,在她臉上撒了一疊錢,然後離開。
姚燕蹲在地上揀,小男孩跟姚燕的孩子玩的熟了這幾天,趕緊去幫忙一起揀。姚燕從腳後跟抽出一把小刀,對準那孩子的胸口就是一刀,還不過癮,又來一刀,刀刀見血。直到他臉色慘白,被暴雨衝刷著,流出一條紅紅的小溪。
上官老頭趕到的時候,姚燕帶著她女兒趕回彝寨。她不怕,什麼都不怕。要死也要死在雲南楚雄。
別惹少數民族的女人啊。
上官老頭的嶽父氣得肺泡炸了,帶著幾個特種兵連夜坐車,沒有穿軍服,卻都帶著白色口罩,看不清楚臉。上官老頭帶路,去找曾經很愛他,現在很恨他的女人。
給你錢不就可以了嗎,怎麼還要人?
到姚燕家,家徒四壁,姚燕的奶奶跪在地上念經。
“人呢?”
“在裏麵。”
慢慢揭開被子,姚燕仰麵朝天,手裏拿著剪刀卻一動不動,胸口一個大洞。那個小女孩也不動,異常恐怖,穿簇新的紅色花花棉襖,眼睛睜得滾圓,頭有點歪,張開嘴巴笑,脖子和肩膀之間連著一塊薄薄的皮。
上官老頭的眼淚掉下來,何苦,何苦。
姚燕的奶奶老的徹底,隻有詛咒,除了詛咒,沒有其他的發泄悲痛的辦法,“uhuakjshjaakibisjssajsluoqisqqbanwwaju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