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以後,砌玉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看著床頂發呆。渾身上下的酸疼無不說明昨晚是個火熱的一夜,她稍稍動了下,還能感覺下。。身近乎針紮的疼。
未經人事的男人,果然是女人的災難啊。
砌玉扭頭朝身邊的男人望去。那人仍舊沉睡著,發絲淩亂地貼在額頭上,半張臉幾乎快貼到她胸口,而手腳更是都纏在她身上,一臉的滿足。
看著他一臉滿足,自己卻疼得險些合不攏腿,砌玉惱羞,下意識抬腳便將人踢下床,卻不想扯得下。。身更疼了起來,“唔……”
弘暉光著身子從地上爬起來,還睡眼惺惺的,不過聽見她悶哼後,頓時清醒過來。他忙又上了床,愛憐的將砌玉摟進懷裏,歉疚地道:“小玉兒,你怎麼了,是不是昨晚我弄疼你了?”
“你還好意思說!!”砌玉看著肩上胸前全是昨夜留下的痕跡,滿身的青青紫紫,連脖子上都沒放過,想到等會兒穿衣服都可能顧不著脖子上的吻痕,她惱羞地直想把人再踢下床去。
“這不是……第一次沒忍住嘛。”弘暉閃了閃眼神,幹咳了一聲。
砌玉聞言,又狠狠捶了他一拳。
弘暉也瞧見她脖子上的吻痕,有些心虛,任她輪著拳頭打。動作大了,兩人身上的被子便滑了下去,弘暉拉起被子裹好兩人,不覺想到昨晚砌玉好似流血了,忙伸手去摸。
砌玉一驚,以為他又要來,一張俏臉立刻就像是紅蘋果一般,連兩道柳眉都豎了起來,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道:“你別想再來。”
弘暉不防,險些又被她推下床去,他無奈地瞄向因為推人,被子掉出,露出光。。裸大腿的某人,道:“小玉兒,我沒別的意思,你哪兒流血了,我就看看嚴不嚴重……”
砌玉匆匆搶過被子蓋好,還沒來及反駁,就看見他鬥誌昂揚的下。。身……
感覺到她的目光惡狠狠往下瞪,弘暉下意識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家小兄弟不知何時站了起來,且還一副勢均破竹的架勢,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他尷尬地幹咳了兩聲,然後猛地跳下床,“我去弄熱水給你清洗一下。”
說著,也不管撿起的裏衣是幹淨的還是髒的,連套了兩件,匆匆跑去開門。
綠錦和東菱端著熱水和洗簌用品早早候在門口,弘暉開了門,兩人便要進去。想到砌玉身上那些痕跡,還有下。。身還沒清理,他忙接過熱水,把人堵了回去。
圓房算是大事,弘暉因此得了幾天休。兩人洗漱過後,正要相攜去給那拉氏請安,四爺來人叫走了弘暉,砌玉隻好自己去請安。
因為弘暉笨手笨腳給她清理下。。身用了不少時間,去到那拉氏房裏的時候,已有些遲。偏生還不巧撞見李氏宋氏和武氏三個女人同在。
按照以往的定律,幾個女人請完安還不走,定沒好事。果不其然,沒等砌玉站穩,便聽李氏道:“現在的孩子就是幸福,不像我們那會兒,哪怕起不來身,也要早早過來請安。”
自打懷珞姐弟住進安樂園,李氏便很少針對她。今兒突然來這句,難道是為了至今還在學規矩的紅綃?還是另有原因?
砌玉偷偷看了她一眼,還沒看出個所以然,便聽宋氏接話道:“少年人嘛,難免的。再說大阿哥也滿十六,少福晉若能早早生下孩子也不錯,畢竟總養別人的孩子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