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救了!本公子就算是死也不要這把魔劍來救!”任建兒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持劍而立道。
“任公子何必這麼說話,此劍是通靈性的,你罵它是魔劍,他會不開心的,他一不開心會做出什麼事,這可是慕某控製不了的。”慕灝岩看看身後的玉劍說道。
“有本事你用它殺了我!”任建兒大聲喊道。
隨即,他又想起了一件事。
“你怎麼會在這裏?”任建兒懷疑地問道。
“慕某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難道還需要跟任公子彙報?”
“那好,這裏正好沒有其他人,我們之間的恩怨是不是應該徹底有個了斷了?”
慕灝岩一聽,無奈地皺皺眉,這人絲毫不念及自己剛才救他一命的恩情。
“雖然慕某誤傷了梁姑娘,但梁姑娘的傷也已經被師傅醫好,任公子為何又總是把此事放在心上,遲遲不肯過去?”慕灝岩勸道,“既然此事已經解決,慕某自認為跟任公子再無任何恩怨,哪裏還需要什麼了斷?”
“慕大公子能夠過去,本公子可過不去!”任建兒說著,拔出劍來,“少廢話,看劍!”
說完,直接向慕灝岩刺去。
“冤冤相報何時了。任公子這是何必!”慕灝岩一邊擋劍一邊勸道,“想必那位梁姑娘已經不在意了吧?任公子緣何還要這麼跟慕某過不去?”
“蘊姐姐她心眼好,不跟你這種人計較!但蘊姐姐為此受的苦,本公子是看在眼裏的,本公子就是非要閣下吃我一劍,嚐嚐劍傷之苦不可!”任建兒一邊廝打一邊說道。
“慕某知道讓梁姑娘受苦了,但慕某不是有意為之,任公子連慕某的過失之錯都不願意原諒,實在不是大丈夫所為!”
“本公子不想做什麼大丈夫,就想為蘊姐姐討回公道!”說完,更加步步緊逼起來。
“任公子這是何必呢,任公子明明打不過慕某,步步緊逼不過是找死,任公子還是收手吧!”慕灝岩勸道。
你那麼幼稚,你蘊姐姐知不知道?
“你出手吧!誰找死還不一定呢!”
慕灝岩實在不想無故傷人,但看任建兒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麼打下去三天三夜也不會結束,而自己又要趕回秘屬山莊去,這個麻煩精!
慕灝岩靈機一動,趁任建兒不注意,用玉劍取下了任建兒身上的包裹。
“你還給我!”任建兒一看背上的包裹被取走大怒道,那裏麵可是有他蘊姐姐很重要的東西。
“任公子這下相信慕某是可以要了公子的命了吧?剛才玉劍隻是取走了公子身上的包裹,慕某隻需要稍稍再用力一點,說不定玉劍取走的就是任公子的命了!”慕灝岩舉著包裹說道。
“你還給我!不然本公子就是死也要取回它!”
“想要回包裹?那就煩請公子為剛才所說的話,所做的事給慕某和玉劍道個歉了。”慕灝岩笑著說道。
“想要本公子道歉?想得美!本公子何錯之有,憑什麼道歉!”任建兒不服道。
慕灝岩無奈地搖搖頭,這少年居然那麼不懂禮貌和禮數!是需要好好管教管教。
“那就不要怪慕某不留情麵了。包裹慕某先留著,任公子什麼時候願意道歉了,什麼時候來取吧!”慕灝岩說完,一個飛身帶著包裹飛走了。
“你給我回來!”任建兒大叫道。
然而他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任建兒垂頭喪氣地尋著梁蘊和寧玉留下的暗號在一個客棧裏找到了她們。
“建兒你終於回來了!快擔心死我們了!”寧玉跑過去說道。
“建兒,你沒什麼事吧?有沒有受傷?”梁蘊關心地問道。
“蘊姐姐,玉姐姐不用擔心,建兒沒事。”任建兒安慰道,他不敢抬頭。
“沒事就好!”梁蘊笑笑,“那快吃飯吧!”
梁蘊和寧玉拉著任建兒在桌前坐下。但是兩個人發現任建兒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建兒,你怎麼啦?心不在焉的。”寧玉一邊給他夾菜一邊問道。
“蘊姐姐,我……”任建兒害怕說出來讓梁蘊擔心。
“怎麼了啊?”梁蘊笑著問道。
“我……我把包裹弄丟了!”任建兒實在隱瞞不下去了。
“什麼!”梁蘊一聽,立刻站起身來,“包裹是在哪裏丟的?我要去找!“
“蘊姐姐,你不要著急!”任建兒勸道。
“怎麼能不急呢?包裹裏有爹留給我的信,還有爹的遺物,它比我的命都重要!你在哪裏弄丟的?我現在就要去找回來!”梁蘊說著已經迫不及待要出門去了。
“包裹沒有丟失不見,而是被那個姓慕的搶走了!“任建兒氣呼呼地說道,心裏恨不得把慕灝岩千刀萬剮了去。
“哪個姓慕的?‘梁蘊睜大眼睛,疑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