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蓬的碎木頭朝著我們的身上疾射二來。好在梁洛珈說時遲那是快,一下掀起chuang上的被子一掃,把一大蓬的木頭全給掃到了一邊。
“哼!你個小婊l子!你以為你跑得了嗎?”
這聲音聽著耳熟啊!還沒等我把這聲音和腦子裏的樣對起來,我就發現了門口擁了一大幫的人,帶頭的一個身材火爆,蹬著一雙黑色皮馬靴,穿著黑絲襪配一條暗紅色超短裙,身上穿著黑色的緊身衣,外加一條銀灰色的裘皮坎肩,臉上有些青一塊紫一塊打著紗布繃帶的妖豔女人,這娘們手裏正捏著一把盒子炮,非常囂張的叫囂著,後麵囉囉嗦嗦的擁著一大幫手拿斧頭的黑社會小羅羅。
“我什麼時候要跑了?”梁洛珈轉過頭來,冷淡的盯著這個黑社會的大姐頭。
“怎麼樣?我這一頓就給你白打了嗎?”這紅蠍瑪麗跑進屋裏,一隻腳啪的踩到一張凳子上,山大王樣的氣勢洶洶的拿槍指著梁洛珈說道,“你今天以為能活著出去嗎?”
“哼,你當我們警察廳是擺設嗎?”
梁洛珈絲毫不把這幫嘍囉放在眼裏,就算他們有人有槍,難道還真的敢殺西部廳廳長的女兒?
“哼,你放心,我們這次來也不是要以多欺少,我要和你單打獨鬥,剛才我是一時大意,我們重新打過!”
原來這個瑪麗剛才被梁洛珈結結實實的打了一頓,在小弟麵前下不來台,所以現在是帶著手下來找回場子的。
“我為什麼要和你重新打?對我有什麼好處?”
梁洛珈有恃無恐的冷冷道。
“你,你--”紅蠍瑪麗看起來有些抓狂,她憤怒的砰!的一聲朝天開了一槍,看起來她還真的是不敢和警察廳結梁子。
這紅蠍瑪麗左右看看,眼珠子咕嘟轉了一圈,看向了我,我突然覺得心裏毛毛的,別看我別看我別看我--我心裏碎碎念著。不過這瑪麗完全無視我的碎碎念神功,最終目光像釘子一樣釘在了我的身上。
“哼,我是不敢把你怎麼樣,不過這個小子嘛--”說著那張漂亮臉蛋一臉猙獰的把槍口指向了我。
尼瑪!你咋能這樣呢?又不是我毆打的你,冤有頭債有主懂不?你咋能柿子撿軟的捏擬?你這樣是不對的!!你太沒有道德、太沒有底線,太沒有人性了!
就在我在內心對這位瑪麗小姐的殘暴得令人發指的行徑進行控訴的時候,梁洛珈蹭的站了起來。
淡淡的說道,“說,你想怎麼打?”
“嗬嗬嗬嗬,你別急嘛,要打咱就得有個彩頭不是?”這紅蠍瑪麗得意洋洋的咋呼到,她現在很得意,她覺得她抓住了梁洛珈的小辮子,她要用足這個籌碼。
“少廢話,你有什麼要求就快點提出來,別浪費我的時間”
“嘖嘖嘖嘖,這樣,如果我贏了,你就得當著我的手下給我磕三個響頭賠罪,還有,還有還有,這個小弟l弟得讓給我用一次--”這個紅蠍瑪麗開始滔滔不絕的提起要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