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我本人隻有初中學曆,倒是對這種喝了洋墨水的留洋秀才平添的多了幾分尊敬。甚至於也不覺得這張棟梁的身材像剛才看起來那麼滑稽了。
在我看來,一個人隻要是有真才實學,外表怎麼樣都是其次的,這張棟梁雖然身體上有殘疾,但就是這麼一個身體不算是太健全的人,居然能夠留洋還獲得了洋人的學位,這已經足以證明,這是一個值得尊重的人。
所以我連忙改變了態度,上前盡量的彎下腰來,以便能夠到他那五短身材的短手,和他握了握手,並語氣敬意的道,“你好,鄙人李德。”
“李,李先生。”這張棟梁見我突然改變l態度,變得如此的禮賢下士,倒是也有些沒反應過來,有些結巴的小心翼翼的和我握了一下手。
“張先生,請坐。”我和這侏儒張棟梁握了一下手後,便指指對麵的沙發示意這張棟梁坐下說話。說話間,我又轉過身,對著身邊站著的琨賽道,“琨賽,你帶幾個人到門口盯著,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回來報告。”
“是。”琨賽聞言便連忙依言走出去了。
而這邊的這張棟梁自然也不敢怠慢,聽到我讓他坐,便連忙小心翼翼的mo到了沙發邊,爬了上去。
沒錯,因為這張棟梁是個侏儒,要坐到沙發上,就得想那五歲孩童般先用力的爬上去,然後才能坐穩。
等這張棟梁爬上了沙發,坐穩後,我便客氣的問道,“張先生,我開門見山的說吧,我們來的時候,小開就已經遇害了,也就是我們在調查他死因的時候,你正好進來了。”
“哦,哦哦……”這侏儒張棟梁聞言,連忙隨聲附和的用力點頭。
看得出,這張棟梁對我們戒備的很,估計他現在的唯一想法,其實就是怎麼能夠活著離開這套洋房。
mo透了他的想法,我自然便知道該怎麼對方他,所以我便轉而用更為客氣的語調道,“張先生,你不要有壓力,你是個讀書人,我本人其實的讀書人其實是很欣賞的。”
“李,李先生,您--”這張棟梁聽到我表示了對他的肯定之後,更加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我。
看他這個樣子,雖然是感覺到了我的誠意,但似乎還不是太敢相信我沒有加害他的意思。
“嗬嗬嗬,張先生,我們也算是貧水相逢,關於小開遇害的事情,我也十分的想知道這裏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既然您作為小開身邊的私人助理,那我想您應該會有些有用的線索吧?”
我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是態度很是誠懇。
這張棟梁聞言,倒是也終於比剛才放鬆了一些,皺著眉點點頭,似是不解的自言自語道,“嗯,我也覺得很奇怪,雖然我們老板平時接觸的三教九流,軍火販子很多,但也沒有和那個結下這麼大的梁子啊?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和氣生財嘛,幹嘛非得置人於死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