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探了進去,勾起她一陣細細的嗚嗚咽咽。
他封住她的唇,輕輕逗弄,惹得她口幹舌燥張開小嘴,迫於無奈吞入他的舌,慢慢勾動。兩人不停親吻,吻得昏天黑地沒完沒了的。
他覺得她那兒足夠軟足夠水,這才退出指,把自己埋進她最軟最勾人的地方。齊齊低聲驚啜,沁兒是不適的疼,皺起細細長長的眉,而他是極為享受的。
到底是初嚐人事沒多久的水嫩嬌人兒,那半閉著眼細細呻-吟的樣子,忒招人疼。
楚慎已控製了力道,進去了卻愈發覺得美好,便動得凶猛了,她有點掙紮推拒,可憐兮兮地呢喃求饒,想掰開他的手,卻被他牢牢固在掌中,身子撞得來回聳動。
他在她耳邊低聲哄著,讓她迷迷蒙蒙地抱住自己,這一嵌合,便是深深如許。他笑著眯起眸,一個吻落在她叨咕叨咕的小嘴上,將她的不滿、可憐、氣憤照單全收了……
沒想到他操勞了一宿,第二天精神頭卻比誰都足。
反觀可憐的沁兒,一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沒個安穩,早起照照鏡子,發現竟多了兩個眼袋,真正氣死她了!
幫皇帝穿上外套,低頭係腰帶的時候,又給偷了好多記香,氣得她剜了他一眼。
他隻是一個勁地笑,用很無辜的眼神瞅著她,好像他根本就沒做什麼壞事。
她不理他了,轉身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他便從後頭膩上來伸手抱住她的小腰,可憐兮兮地控訴她不理他。
雲沁真是被他煩死了,小拳頭掄上來伺候,被他笑著捏到掌中,貼到唇邊用力親了一口。
“你不要嫌我煩,你也不想想,你都離著我二十來日將近一個月了,我好不容易失而複得的寶貝,你就讓我煩一下多親兩口,又不會少塊肉。”
她嘀咕一聲,轉身揉住他的臉,無奈地嬌喘道,“皇上……時候不早了,不是還要出城麼,別磨蹭了。”
“也對。”皇帝笑眯眯地點點頭,“等我們回到大楚,處境安全了,再好好與你溫存。”
雲沁捶了他一下,氣他沒個正經。
“來來,換這件衣服,這是夙特丹的民族服裝。我幫你換……”
“你剛才又不說!”穿好了再來囉嗦,真是欠扁!
“那我忘記了嘛。”他一臉無辜相,看著就知道是裝的。
二人親親抱抱煩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衣服換好,她都累得出了一頭汗了。回頭見他拿著一隻錦盒,笑嗬嗬地往自己臉上塗塗抹抹,沒片刻,兩人露在衣服外的肌膚便同樣變得烏漆抹黑,跟夙特丹人沒啥區別。
雲沁指著他笑得東倒西歪的,“阿慎,你現在的樣子,真得……好難看!簡直一臉銼樣!”
“你也不好看!”他哼了一聲,伸手將她勾到身邊,笑眯眯地道,“娘子我們出去吧。”
“夙特丹人也叫娘子嘛?”
“不叫娘子叫什麼?”他疑惑地皺皺眉頭,“內人?婆娘?”
“去……”
他哈哈大笑,攬著她步出門,與隔壁間走出來的楚放打一個照麵。
楚放驀地瞪直眼睛,伸手指著雲沁,也沒出聲,隻是表情有點驚訝,好似沒料到她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看來皇帝連夜把自己從王宮裏偷出來此事,連楚放都不怎麼知情。
皇帝笑著拍拍他的手,也不多話,示意他們啟程。同行的還有韓宿與張太醫,見了麵也隻是微微點頭示意,出門在外的,不能有什麼禮數,繁文縟節也全都免了去。
他們化妝成普通的商人,皇帝早有算計,讓楚放安排聯絡了一個終年在諸國間行商的商旅,五人混了進去,就跟著商隊順利地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