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種念又不能念,想又不能想,矛盾中送走日出和日落的生活才是最真實的。
“席家媳婦,站在地頭皺著眉頭想啥呢?”鄰邊地正在割麥子的嬸子招呼道:“你家麥子長得不是挺好的嘛,你愁啥呢,站在日頭低下動也不動一下?”
“嗬嗬~”思想太深入,差點忘了身在何處了,“看看天,想著這幾天會不會有雨?”
那嬸子被她傻愣愣的回答逗笑了:“這青天白日的你能看出啥?還是趕緊趁著天好把麥子割了是正哩,不然下了雨,麥子就毀嘍!”
說完就麵朝黃土背朝天,唰唰唰的繼續割麥子。
溫茗笑了笑,往家走去,是要趕緊收麥子。沒有天氣預報,隻能靠晚上的星星推測第二天的天氣好壞。俗話說,一顆星頂半天,兩顆星是晴天。隻希望從割麥到曬麥,滿天都是小星星。
沒走到家門口,就見一個身形高大,背影偉岸的男子在她家門口來回踱步,往院子裏瞅瞅,又來回踱步,就是不進去。
溫茗看的滿額問號,這家夥是誰?走錯地方了吧?
隨著溫茗越走越近,那男子也看見了她,眼裏閃過喜色,迎上溫茗,在距離她一米的地方停住了腳。
“你…你…你是我…我幹…幹…”
溫茗心隨著他的斷字一上一下的,有些惋惜,可惜了,這麼剛毅又man的一個人竟是個結巴。
男子越想說越說不出,憋得臉紅,溫茗都想替他說,“幹什麼?”
“幹你妹!”
“……”
好了,話不結巴了,溫茗也聽清了,卻想揍人。
不是看這個大男人眼神急切,又羞又囧的樣子,她真的要對他的老二來記無影腳,讓他知道跑到別人家門口耍流氓是多麼欠虐!
“放輕鬆,我不是魔鬼,既不吃你,也不愛你,你不用緊張,慢慢說。”溫茗讓自己的微笑盡量顯得友好而又和善。
想當年她在學校還兼職學生的心理輔導員呢,眼前這位也就二十左右,大不了多少,可以用用……吧?
“你是…是我幹…幹…妹妹吧?”
一個幹妹妹的問句,說成幹你妹的肯定句,這讓她想吐槽都沒形容詞!
不過,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上下打量一下他,問:“我什麼時候有你這麼個幹哥哥了?”
“我是錢…錢…浩…浩…”
溫茗囧,又回來了,“我知道錢好,錢再好,我也不隨便認哥!”
好吧,這句話是她故意這麼說的,她現在已經可以猜測出眼前這位結巴男是誰了。
應該就是錢老爺口中那位有擔當心思細卻不夠圓滑的大兒子——錢浩宇。不過,沒聽錢老爺說是個結巴呀。
片刻,溫茗又很理解的點點頭,想:難怪錢老爺請她照顧,原來大兒子是個結巴,吆西吆西,她現在大大的吆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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