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州府,張家家主持拜貼來刺史府上,使君沒空搭理他,便打發了雲中縣丞過來問話。那家主痛哭流涕,口口聲聲嚷喊道:“求官府要為百姓做主!”
縣丞隻得讓了進來細細問道:“還請張家主說個分明。”
這張家主便將自己在商期間如何的本分,這次又是如何被劫了一批貴重的貨物,還失蹤了三十八號趕車的老板以及夥計,現在這些人的遺老遺少,還在不停的在家中滋事吵鬧。
縣丞又是問道:“這是多久的時間,怎麼未見有人上報?”
張家主便歎了一聲道:“近半月的事了,那時隻當是在來回的路上,可左等不回這右等不歸。心中急了但出去尋人,可人未找到,卻是找到了被販賣的少量貨物,便知道大事不好,於是就來報官了。”
縣丞又問了些別的,那家主也是一一答了。最後家主提到販賣貨物的人是同一夥人所為,請州府明查。
縣丞送走了張家家主,將案卷封了交給了雲州司馬。這司馬心知肚明,馬上去見了剌史老爺。
雲州刺史近日較為頭病,這突厥部近來有異動,已和折衝都尉都上了書,但一直沒有下文就感到很是蹊蹺。見司馬過來相說方才之事,就隨口應道:“這些小事,你就下發辦理吧,近日有些煩了。”
雲州司馬見使君大人發了話立刻去了雲州鎮團練,將案卷移了過去,交待說道:“這可是使君交待辦理之事,你們可要好生的辦。”
因使君自領團練使,這副使宋之寧便是一團練的首領。宋之宋自是不敢怠慢,升了帳,向下麵問道:“各校尉,你們看此事如何處置?”
其中一小校懶懶的說道:“我說老爺,你就發些兄弟在販賣之處轉轉,抓幾個回來,一審不就都明白了嗎?這大臘八的,我還要回家吃飯呢?”
“混賬東西,我薛哥哥請酒我都未去,你倒是會享受!”宋之寧笑罵道,又朝下麵喝道:“他的話都聽到了沒?”
眾校尉齊聲喊到:“聽到了”
宋之問四下看了,又是沉聲喝道:“眾校尉還有何事要說的?”
“謹聽宋團練之吩咐!”
“好”宋之問就抓了令牌喝道,“張旅帥,我看還是你辛苦一次,領著二隊十夥弟兄去查探,即是使君老爺發了話,那就許你們便宜行事。”
張旅帥就是方才發話之人,苦著臉應道:“得令!”
在一個寂靜的宅子裏,,風六與風五圍著火盆而坐,風六罵道:“五哥,這是什麼鬼地方,怎麼這般的寒冷,都要將人凍死了。”
風五笑了笑,拔拉了幾塊炭(木炭)火,將身上的棉袍緊了緊說道:“這還是好的,如你去了塞外的牙帳,那才叫一個冷字。不說那個普通的牧民,就是那些個大汗的可敦,別看平日裏打扮的如個妖精,可在白毛來襲之時,整個臉都是裂口。就算藏了大帳深處,點了好幾盆牛糞都沒挨的過,如不是晚間摟了大汗的孌童,或摟了羊羔,怕是都凍死過去了。”
“五哥,有那麼冷的地方麼,我看你是在說笑。”風六不信。
“我料你也不信,我就鑽進可汗的暖帳,也巧那可汗去了別的帳裏快活,隻剩了蓋著厚被的女子,也許等著那可汗回來,竟剝得如白羊一般。待我出手將她製住,撩了被子裏麵竟有二隻羊羔。你說這不是了嗎?”
風六哈哈大笑,指著風五說道:“五哥,你就往下說說吧,是否來了個一夜之歡?”
“嘿嘿,雖是有些臊味,但我也是久曠未濕幹柴就忍不住將她辦了。誰能知道,她竟是一團烈火,差些將我榨幹。直到明辰,總算是挺了下來,真是舍不得呀!”風五一臉的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