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拉攏(1 / 2)

金吾將軍張去逸的帳中,梅錄啜應是得了什麼保證,滿麵春風的與張去逸笑談著,見那時離去的呂朗中進入帳裏,伏在金吾將軍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便知趣的告了聲罪,由二人送了出來,話別之間見那小年官員拱手侍立於側,又驚異的說道:“這不是李小郎書郎麼?你的事辦的可妥當。”見李揚笑笑,又似關切的念叼著,“年少之人必是心火極高、燥而不穩,李校書郎未及弱冠就擔當了大任,凡事都要多看多思多謀才是正道。本啜不才,虛活了五十餘載,有些事情倒是可指點一二。”

張去逸哈哈笑了幾聲,拱手道:“即是梅錄啜說了出口,那李校書可要上心了。”

李揚聽了出來其中的意思,忙恭敬回道:“下官改日必上門請教。還請梅錄啜不要將下官掃了出去。”

“哈哈,這李校書郎可真是讓人喜愛。本啜應下了,你可隨時前去,誰要在我帳前擋了你,本啜定要他好看。”梅錄啜打趣道,又深深的看了李揚一眼,便將手一拱告辭而去。

“李校書郎,看來這年輕就是了呀”張去逸無頭腦的說了一句,與呂向笑笑道:“金鞍銀鐙翩少年,恰為小婦隔窗見。一朝淺遊躍龍門,滿目皆是桃花麵。呂郎中,真想再回二十年前呀!”呂向微微一怔,馬上就想到原由,用手一指仍未回神的李揚,對金吾將軍張去逸道:“將軍莫非是有些妒忌了。”

李揚頓時明白了過來,忙拱手陪笑道:“張將軍這話真是讓下官汗顏不已,下官隻是僥幸而已,哪裏能有張將軍這般的高貴血脈和諸多的功績。”

張去逸笑而擺手,搭了一請字,將二人讓進帳裏。上了茶品後,問李揚道:“老早就聞得李校書身上的酒氣,看來與默啜談的甚好!”

“回將軍的話,下官隻是與那默啜隨意的說了幾句,除了早已知道的收留可突於之人乃是這梅錄啜之外,也無實質可言。”

“嗬嗬,李校書郎是心急了些。來與本將軍說說,你對默嗓的看法。”

“默啜此人依下官所言,真是難成大器,比之那梅錄啜也是差了少許。莫怪下官如此說,別看與梅錄啜未說上幾句話,但此子給人一種深不可測之感,而默啜雖是裝的深沉了些,但自然流露出的卻是一種弄巧成拙的小聰明。就拿今日來說,去了默啜處,他未說幾句便將話往梅錄啜身上引,又是拖了數人下水,這就讓人看出他的本性,而這梅錄啜卻是千話萬話隻在邊上遊走,從未透露出一絲的真正心跡,恐怕這也是他的為人之道。二相看來,默啜不如梅錄啜也。此上是下官的一點猜測,不必當真。”李揚低頭想過緩緩說道。

張去逸聽後微微一笑道:“哦,如你說來,這默啜倒不必讓我等在他身上下大功夫了。不過,事為反常必為妖,本將軍還是看好默嗓的,李校書郎,你還是多想一想的為好。”

“下官管中窺豹實為不智,多謝將軍指教。”李揚雖是還是不明白,但仍是點頭應是。

“唉,李校書郎自謙了。你若是不嫌麻煩,我與呂郎中倒是想聽聽你與那默啜所談之內容。”

“張將軍說的極是,還是請李校書郎出來聽聽。”呂向在一旁附合道。

李揚於是將和默啜之對話複說了一遍,說罷看了二人的臉色。

“如此說來這默啜倒也會拉人助威,即是這樣何不助他一臂之力呢,打壓了梅錄啜對我大唐也是極有好處的。呂郎中你去擬了奏表,就說梅錄啜與可突於互有私通,請陛下降旨斥責!”張去逸緩緩說道。

“是,下官這就去。”呂向退下。張去逸又道:“李校書郎,不是本將軍信不過呂郎中,實是你所辦之事不能讓外人知曉,你可明白?卻不能入了第六耳,不然你就有殺身之禍了。”

“下官明白,謝過張將軍。”李揚本就不想讓旁人知道,見張去逸如此說,那絲對呂郎中隱瞞的愧疚感就少了很多。

“默啜所說的這幾位貴戚,我都認得,不過你也不能冒然去拜見。這樣吧,午時你隨了我去默啜處赴宴,要不出我之所料,這些人必定有幾位要出現,到時讓那默啜引見一下,也好找些個堂皇的借口。待互相認識熟悉了,你便可行事了。記住凡事不可急燥,讓人看出漏氣,反誤了幽州之事。”見李揚想開口辯解,張去逸擺手止住道,“你之想我都知道,無非就是事情緊急,已無時日。嗬嗬,也許事情之轉變就在最後的一刻,隻要你用心就好。李校書郎,你不是還留了一手棋嗎,我想也必定在這幾日內發生吧?”

被人看穿的感覺真是不好,仿佛被脫去了衣袍,裏裏外外讓這金吾將軍看了個遍,李揚有些尷尬的笑笑,二手在幾下互握了說道:“張將軍真是慧眼,下官的一切安排都被看了個透。即是如此拙劣的安排,那下官還是不去做的為好,省的到時讓他們看穿了,下官被羞辱事小,可失了大唐的顏麵那下官就擔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