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壽昌(1 / 2)

在候立服侍的期間,忘秋精心的打扮了自己。紅帳搖曳,江才人香汗淋漓的嬌呼不已,雙眼迷離的將忘秋喚過,一把抓了忘秋的胳膊示意讓她扶著。忘秋為黃花之女,低頭紅著臉輕扶著江才人承受唐皇李隆基的恩寵,心中不住的胡思亂想。當二人事畢後,忘秋有了呼吸的空暇,忙取過絲巾小心的與自已的娘娘擦著身子,但看到二人泛紅的膚色,心裏卻是生出無盡的害怕之意。

“忘秋,你抬起頭來,讓朕瞧瞧。”李隆基一手把玩著梅妃,一邊隨意的說道。

忘秋抬頭但將眼皮下垂,努力不去看著李隆基。

“你是雲州人氏?可認識薛姓或豆盧家之人,也或武氐家人?”李隆基又慢慢的問道。

忘秋跪在地上回道:“奴婢確確實實不認得,奴婢雖是記不清什麼,但這三姓人家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但心中卻是想,武家之人不認得,但母親姓薛,父親為豆盧謫子怎能不知!你這昏君,我家中數十口全都拜你所賜盡遭了毒手,男為奴,女為婢,真的好是淒慘。

“哦”李隆基看了忘秋許久,忽說道,“你將衣裳除去吧。”

“陛下!”江才人驚呼,但見到李隆基臉色一沉但不敢再言語。

忘秋的心如被一隻巨爪狠抓了一把,身上立刻驚出冷汗,心裏不知再想什麼,呆在那裏一動不動。

“你不願侍寢嗎?”李隆基冷冷的說道。

忘秋激靈的身子亂抖,一手慢慢的將半臂胸前係的蝴蝶結絲帶拉開,緩緩的褪了下去,露出了裏麵對襟的襦裙。罷了,姥姥能做之事,我為何做不得!昏君!還有楊家小姐、小賤人張朵兒,得我得了勢,看如何對待你們!想罷,這手下便快了些,頃刻之間將自己剝了個赤條條。

“上來!”李隆基看著忘秋白白的身子,冷冷的喚道,不帶一絲的感情,仿佛是在看一件死物。

忘秋用手將自己的羞處捂住,慢慢的上了床躺下,強笑了一下對李隆基道:“奴婢來了。”

李隆基用手劃過忘秋的身體,那劃過的地方驚起一串的小疙瘩,卻是對江才人說道:“倒是個妙人。”

江才人睜大了眼睛,卻是不敢回話。

李隆基翻身上來,臉上忽是猙獰,冷笑著道:“太平!看朕如何的弄你!”下身一挺猛的紮了進去。

忘秋一聲痛呼,眼角流下眼淚,慢慢的閉上了眼。

李隆基弄了幾下,便覺得興致索然,見忘秋又是一付死人樣,不由的大怒,狠狠的頂了幾下,一把將江才人按倒,複提槍殺入,對躺在一旁的忘秋看也不看一眼,冷說道:“下去,伺候著。”

第二日,忘秋忍了恥辱與痛苦服侍著李隆基與江才人,等李隆基穿戴好後,傳高力士道:“下製書門下,江氏自入宮以來,品德賢良,以絲樂教人,令朕慰之,可封美人。江美人宮中女,名忘秋者,以貌悅朕,可加采女列八十一女禦。主者施行。

江美人忙拉忘秋跪下謝恩,李隆基看了一眼又道:“忘秋賜姓江,歸江美人宮中節製,侍寢日數為月後二十六,其餘不變。”說完拉起江美人道,“朕這便去朝堂了,江采女就交愛妃調教,讓她好好的懂得如何侍候人。”

出了宮,李隆基對高力士道:“將軍,忘秋查的如何!不能因為她從了朕就能消除懷疑。”

“陛下,老奴自知內侍省以來,各宮人皆是查驗過了,這江采女自不會漏下,皆是無果。”高力士小心的察色回道。

李隆基聽罷臉色不變,徑直走了,身後門下起居郎記道,二十年九月二十二日,帝幸江才人、江氏,各遷美人、采女。帝準其孕。

宮內忘秋跪在神色複雜的江美人腳下痛哭不已,江美人扶起安慰道:“你不必如此,日後我們便是姊妹了。”

忘秋不語,將頭低下仍是痛哭,但不為人知的是那眼角非明懷有莫名的笑意。

李揚自長安出發,沿渭水走岐州,又經數日至黃河之邊的蘭州,清河鄉君柳葉兒常往小荷車裏坐坐,久之也多出話來,與之相處的也為融洽。又一日至涼州,去拜會河西節度使、太仆少卿、殿中監牛仙客。牛節度大使為人忠厚,隨即派一隊兵馬護送過甘州來至肅州又行了三日,終在十月十七日到了沙州。

沙州於武德二年置,管燉煌,壽昌二縣,戶六千四百六十六。鄉十三。境內二山分為三危山、嗚沙山,二泉一曰沙井二曰縣泉,有一水是為龍勒,一鹽池在燉煌縣東四十七裏,二關其一因在玉門之南而稱陽關,其二為玉門舊關,置一軍為豆盧,節製於河西節度使,有軍四千三百人,馬四百匹。

入沙州治燉煌縣,去見沙州刺史兼豆盧軍兵馬使程仲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