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罷朝會回到後殿,武惠妃迎上拜見關切的問道:“三郎,今日是怎麼了,為何神色有些不快?”
“還不是那些個自以為是的腐老們氣的!如是有一日朕非要讓他們好看。”李隆基氣呼呼的回道。
武惠妃聽罷不敢言語,扶著李隆基坐上,將茶從宮女手裏端過交於李隆基手裏輕聲的道:“莫要傷神了,妾身今日譜了個曲子,三郎你聽聽是否合意。”用手輕揉了他的頭頂,輕聲的合著羽徵角商宮唱著:“鍾鼓嚴更曙,山河野望通。鳴鑾下蒲阪,飛旆入秦中。地險關逾壯,天平鎮尚雄。春來津樹合,月落戍樓空。馬色分朝景,雞聲逐曉風。所希常道泰,非複候繻同。(唐、李隆基、早度蒲津關)”
李隆基隨音調合掌輕拍,將心情放下,不覺之中眼角露出一絲的倦意。聽罷打了個哈欠讚道:“惠妃,朕的早度蒲津關讓你唱活了。可是要朕如何的賞你?”
“陛下,妾身不求封賞,隻求將鹹直放出,這幾個月裏可是讓她受著了。”
李隆基哼了一聲,輕輕的將惠妃推開,隨手拿了一塊溫玉玩著說道:“你也莫要與她說好話了,這次就當給她的教訓!玉不琢,不成器(摘自禮記,學記),你又不是不知道!楊洄此子頗佳,朕看的起他,你在這事上做的對,等回了長安改日將他叫進宮裏,讓朕與他說。”
“陛下,鹹直自知錯了,前些時還到妾身這裏哭訴。她不過是年少輕信受了塵蒙,陛下一味指責讓鹹直也是惶恐,此次北巡之行又獨獨少了她,這讓她日後如何去想。陛下,念她無知就輕饒過一回,已是讓她閑於大明宮中數月,三郎真是好狠的心,哪裏看出她是陛下最親的女兒呀!”武惠妃說著便要去抹了眼淚。
李隆基忙將她抱入懷裏哄道:“莫要哭了,朕依你就是了。傳旨,將鹹直公主迎到太原。”
武惠妃方破泣為笑。
溫存了一會,李隆基心中一動有股邪火騰起,便起身要走,武惠妃拉著他的袖子急問道:“三郎,你這是要去何去。”
“四處走走,你就不必陪著了。”見武惠妃麵有哀怨之情,拍著她的手背笑道:“莫要想多了,晚些時朕自會回來,朕還想著吃你親手調製的黃家涼粉,聽聞你還學了甩餅卷臘肉,朕一並嚐了”說罷見武惠妃高興了起來,大笑著領了一幹人等而去。
武惠妃將李隆基送出,喚過正六品的司闈交待道:“你去遠遠的隨著陛下去,瞧著往哪個宮裏去。”
司闈施禮退出,不時回複:“回娘娘,奴婢見朕下往江美人那這去了。”
武惠妃無力的揮手讓她退下,跌坐在墩上發呆,心裏難受眼淚便落了下來,將手中的絲帕絞了又絞,一狠心用手去撕卻是沒撕動,白白讓它將手勒出一道紅印。
而這時的李隆基卻是摟了江美人上下其手,不住的調笑。腳下跪著改名為江忘秋的新進寶林輕輕的捶著腿,眼光之中懷著春看著李隆基。
“忘秋,你倒是越來越水靈了,看來朕以前是走眼了,”李隆基舒服之極,用腳去碰忘秋的胸口,一團柔軟讓他欲罷不能。
忘秋漲紅了臉,低頭小聲的喚道:“陛下”
“你過來。”李隆基一把將忘秋摟在懷裏,對江美人說道,“這忘秋調教的為此之好,可都是采蘋的功勞。你倒說說讓朕如何的賞你。”
江美人紅了臉將頭伏在李隆基的胸口說道:“妾身就盼著陛下能多來妾身這裏。”
“好,那朕就多來幾回。”伏下頭去親了江美人一口,將她放開說道:“采蘋給朕舞一曲吧。”
江美人輕嗯了一聲,舒袖將長長的披肩甩起,輕盈的身姿如飛天的飄逸。
李隆基則將手從忘秋的領口探入,抓著一對小胸用力的揉、搓,力道之大使忘秋痛苦的呻吟出聲。這一輕呼更讓李隆基興奮,眼是異色的光彩一閃,竟然像野獸的凶光。粗暴的將忘秋身上之衣撕開,也不慣忘秋的感受,狠命的插入體內。
忘秋痛的悶哼一聲,用牙將下唇咬了,眼淚不禁掉了下來。
江美人不知所措,站在地上用手掩了口不敢動作。
“給朕舞起來!”李隆基將忘秋之腿分到最大,狠狠的衝刺,這時一臉的猙獰朝呆住的江美人喝道。
江美人急忙舞起,卻是有些站立不穩。
忘秋卻早已暈死過去。
半響,李隆基爬起,下了地由戰戰兢兢的宮女穿好衣裳,回味無窮的看著床上渾身布滿紅印的忘秋,冷笑了幾聲,將自己最後一件袍子從宮女手裏取過,朝床上扔去,將忘秋的臉蓋住。轉了頭朝江美人溫柔的笑道:“采蘋之舞真是如天上飄浮的雪花一樣,真是人間的精靈。”走過近前,輕輕的拉著手,說道,“采蘋做的很好,朕心慰!”轉眼又看了床上一眼,有些嫌棄的又道,“愛妃,你還需好好的調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