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雖是驚異但深知多嘴的害處,忙低了頭將今早遇到韋紇齊齊格身邊的婢女一事告知了婆匐。
婆匐卻是大怒,不忿的說道:“她韋紇齊齊格有何品德,為何這伊然要立她為可敦!突厥的可敦是我,是哀家,誰也別想奪走!”
“可敦!這其實不一定是個壞事。”一旁的判闕特勤卻是輕聲的說道。
“哦?”婆匐聽了不語,揮手讓二女退下道,“你們先回去,有什麼事再稟報於我。”等二女走後,白了一眼這個方才讓她愛恨交加的判闕特勤,嗔聲道,“你又想著什麼壞主意?”
判闕特勤於婆匐的豐滿之上摸了一把,享受而道:“現在尚淺不知這李縣男與韋紇齊齊格之間有間什麼關係,但能讓韋紇齊齊格相信之人卻也不多,這就不知李縣男聽了韋紇齊齊格不願為可敦的消息後是什麼表現了?如是平淡也便按我等商議的去辦,如是有些異常,不妨直接拉攏了過來讓其為我等效力。等下再讓苾伽骨咄祿去與之透露一點被伊然可汗出賣之事,就道如今的大汗已上表讓唐皇治他擅離之罪,到了火候差不多時,便直說來意,想必這李縣男也不是個糊塗之人,應是能明白的。
“這樣甚好!隻是這可帳還有個骨咄葉護,他手握重兵,又與伊然為親兄弟,隻怕到時?”婆匐也不是沒有擔憂的,現在就是掌軍權的骨咄葉護起兵擁護,到時成不了事反而會丟了性命。
判闕特勤笑了幾聲道:“這怕什麼,就是失敗了,再不濟可率帳南歸,唐皇聖上也不稀罕賞幾個安樂的王候於我等,總比早晚讓那伊然砍了腦袋的要好。”
“此事容哀家考慮一下。”這話說的倒也順耳,隻是就怕內附了大唐成了內蕃,由不得自己。婆匐也不敢下了決定,還需好好的想想。
判闕特勤也不急,隻是手裏的勁道更是大了些,將那團豐滿揉的有些發了紅,瞧著婆匐的呼吸粗急,便伏了身子親上去,脖項之間立刻被一雙白嫩的手臂摟住,頓時男女之事不言而喻的發生了。
大汗牙帳,伊然可汗臉麵變幻了甚多,終是厲色重生喚了人道:“去請了骨咄葉護來議事。”
不一會,同樣臉色不好看的骨咄葉護進來,施了禮後問道:“大汗,喚我來何事?”
將帳中之人揮退,伊然可汗痛心而道:“都是長生天的子民,為何要相互猜測與紛爭呢。骨咄,為兄平日裏待你如何?”
“以兄為父,待骨咄最好!”骨咄心中亂想,不知其意在哪裏。
“那好。你來說說,為兄才將那蘇葉護改封達幹,那與之交好的都播部就起兵要反叛,這實是讓我痛心,本是一源所生,為何就不知本汗想要振興我突厥的苦心呢?”
骨咄葉護奇道:“大汗,為何不見戰報傳過?”
“你哪知世人的陰險。這是為兄早年所布的密探剛剛傳回的消息,說是都播部召集部眾,意在不軌。”伊然可汗不去看骨咄葉護,望著帳門而道。
骨咄葉護點頭,捋的唇上之須道:“每年此時都播諸部都要召集部眾與北遷徒,這是不是其中有誤?”
“不可能!”伊然可汗斷然道,“如是一人回報也就罷了,但同是幾人一起回報,這就不得不慎重了,現加上剛剛對蘇葉護下令解權,這邊就召集了部眾,要知道再北的黠戛斯族可是我等的大患,而這都播部與之的關係不為一般。”
“大汗說的極是,唐語小心駛的萬年船,那便派人去瞧瞧便是了,不行就發兵驅逐。”骨咄葉護被他一說倒也聽了進去。
伊然可汗歎了一聲道:“這全帳的頭領除了你之外還有哪個能讓本汗放心呢?”
“大汗說的可是我?大汗!這,我還需坐鎮牙帳替大汗平穩八方之事,不是換一個人吧。”骨咄葉護實是不想去,隻想能多見韋紇齊齊格幾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