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顯然這楊玉是驚著了,本是想偷偷的來會李揚卻沒想到遇上了太真,當下也如太真一般手捂了胸口,但她是心驚,而太真卻是方才的心慌。
裏麵本是想追出的李揚至了門前愣住,見二女相似的麵貌,又為同樣的模樣,且臉上皆是紅暈一片,這等眼中之福是萬般難見的,著迷之下不由的輕唉了一聲。
二女又同時瞧了這邊,見李揚那幅色相各自的心裏又有不同的想法。一是氣惱自己的夫君如此,另一卻是竅喜李揚如此,但都是臉上更加的紅豔,更顯的嬌豔不可方物。
最終是太真負氣而去,留下不知所以的楊玉瞧了遠去的阿姊後又去看著一臉無辜的李揚。“咯咯”輕聲的笑起,婉如天之仙子姍姍而至,“李——,姊夫在瞧了什麼?”
“無事。你?可是要尋我?”李揚也不知說些什麼,但卻是太真是不喜自己與這個堂妹來往的。
見李揚有些淡然,楊玉心中好是失落,本就是想來與他說上幾句話的,看了這樣便是無言了,輕輕施了一禮道:“不是,奴家是隨便走走而已。”便是低首偷偷看了一眼他,走開了,獨留一縷清香仍飄在方才所站的地方。
李揚也未去多看楊玉走去的方向,慢慢的走出了書房,見四下無人便加急了腳步奔向了內宅。
遠處的洞門之內,楊玉咬了下唇,瞧著李揚走去,這心裏便生了一股恨意。
晚間眠於太真這房裏,太真心中有氣,便不大理會李揚,自己洗過身子便是睡了,而李揚隻得讓春桃幫著洗過,輕輕的步到床邊,去掀被子時就聽背向而睡的太真發出重重的沉睡的聲音,而那錯落有致的身軀卻是微微的動了一動。
李揚偷笑,知是太真故意而為之,仍是躺在旁邊,伸了手去搔她的癢。
“嗬嗬”太真笑起,扭著身子討饒。
李揚也怕聲音響大了與別人聽去不好,便停了身去扳她的肩頭。
“莫要煩妾身!”複冷了臉的太真轉過了身子,以指抵住李揚,哼哼而道,“你為何不成尋了玉奴?”
“休的胡鬧。”李揚哪能由著她的一指而退,輕輕的抓起小手放與自己的臉上,嘻笑而道,“娘子,你看夜已深,不如早些安歇的為好。”
太真受寵其深,也不來討他的歡心,抽手為拳捶著李揚之胸,聲音哽咽起來:“就許著欺負妾身。”
二人哄哄鬧鬧卻又是滾作一團,誰能知曉又在做了些什麼,反正是在外的春桃臊的臉上發燙,項不住深深的倦意不禁入眠,真真假假的做了幾次春夢。
早上起來之時,春桃進來服侍之時,二人郎情妾意的樣子真是讓人羨慕不已。與李揚穿衣也不用春桃,太真隻著了訶子與小衣柔情萬分的與夫君穿好,這才讓丫頭過來服侍了自己。
用過早飯,李揚便是去官署當番,大抵是疲倦之極,整日有些昏沉,這讓知院事的蕭嵩甚是不滿,命人將直學士李揚喚過,苦口婆心的好一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