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雲點了點頭,對著一臉懇求的王文軒回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有一個前提要求,那就是錢鼠沒有觸碰到那個警報機關!否則我有理由拒絕,這明顯是送死的行為!”
救出王文軒的老師,讓他改造翡翠成為名琴,這是蘇如雲擺脫藝妓的一個機會。所以蘇如雲答應了王文軒,不過前提必須是錢鼠沒有去觸碰那個機關,如果是這樣,蘇如雲還願意冒險一次的。可是如果錢鼠碰到了那個警報機關,蘇如雲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離開這裏,再想其他辦法獲得驕女爭奪賽的魁首。
對於蘇如雲的這個要求,王文軒自然是連忙答應,並且保證如果錢鼠已經觸碰了那個警報機關,自己絕對不會再阻攔蘇如雲的離開。
“你之前說他們幾個人是怕我在這次任務中出意外,所以才故意氣我,要將我趕走?”在回去祠堂的路上,蘇如雲想起之前王文軒說的話,怎麼也想不通那幾個人會是為了自己好!畢竟黑虎幾人對自己的各種舉動,甚至從雙眼中透露出的輕視,都無法讓蘇如雲相信王文軒所說的話。
原來離祠堂就近,此時快走幾本,離祠堂已經不過十多米距離。王文軒快速說道:“說來話長,我現在隻能簡單說下!他們是少府監主監嚴大人的直屬手下,被稱作暗部,專門執行高難度見不得光的任務。暗部是少府監的秘密組織,從小就開始培養,對少府監可謂是忠心不二。而暗部最初的時候,有六名成員!”
“六名成員?”蘇如雲一驚,“你說原本,那也就是說現在這五個人就是全部了?”
“是的!三年前一次任務中,暗部的第六名成員,也是年紀最小的成員柳若蘭殉職。他們六人從小就從各地被挑選進少府監,接受最嚴厲、最殘酷的訓練。正是因為這種殘酷的訓練,讓他們六人結下了情同手足的友誼。所以劉若蘭這個小妹的去世,在黑虎等人心中留下了一個很大的陰影。”
“畢竟三年前的那件事,對他們來說實在太殘忍了。以至於後來他們數次反對嚴大人,增調其他女人進入暗部的計劃。你應該明白,有些任務有女人會方便很多。可是他們卻寧願使用其他更加困難的方法,也沒有同意嚴大人加人的要求。”
王文軒快速說完這些話後,兩人已經來到了祠堂門口。
“可是下午我上你船的時候,黑虎卻沒有任何反感?那時候他應該知道我是今晚的成員吧!”似乎怕屋內的黑虎聽見,蘇如雲將聲音壓的很低。
“黑虎的情況比較特殊,或許是因為是大哥的原因,想表現的更堅強。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懷疑黑虎其實精神已經出現了問題。對待女人插手暗部的任務,有時候表現的若無其事,有的時候卻是非常惱怒!”似乎也怕聲音太大吵到裏麵的人,王文軒停了腳步,將聲音同樣壓的很低,“五人中,也隻有狂豹的情緒最為穩定。三年前,因為狂豹接到了其他的任務,所以並沒有親眼看見劉若蘭的死!”
王文軒的一番解釋,也將蘇如雲心中的疑惑解開。
之前蘇如雲和王文軒一前一後出去時,黑虎就已經讓人將祠堂中點燃的蠟燭吹滅。此時兩人一走進屋中,就感覺到眼前一暗。外麵的月光被門口的那課大樹遮擋住,根本就不清楚錢鼠等人是否已經進入了祠堂密道內。
“黑虎兄,鐵鷹兄,你們進去沒?”
為了不驚動到外麵其他巡邏的隊伍,以及不知隱藏在某個角落中的暗哨,王文軒低聲對著裏麵的黑虎等人喊道。右手也沒有閑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細小卻十分精致的火折子。將火折帽旋轉著取下,接著對著火折頭很有技巧的一吹,一絲火光就從火折上冒了出來。
趁著短暫的火光閃現,王文軒立即走到祭桌前取下一根蠟燭點燃。隨著蠟燭芯漸漸燃燒起來,燭光也漸漸鋪滿了整個祠堂內。隻是這寬闊的祠堂中,已經沒有了一個人影。而原本應該被移開的祭祀桌,也重新合在了一起。
如果不是嶂堂金鎖被錢鼠打開,導致祠堂門沒有被關上,恐怕沒有任何人知道會有人進入祠堂內,而且還闖入了密道中。當然,是在密道入口處的警報機關,沒有被觸動的情況下才會如此認為。
否則在幾人踏入密道的第一時間,密道內部的人就會知道有人闖入,然後通知外麵的巡邏隊。
而實際上的情況也確實是如此。
“有人闖入祠堂了,快稟告老爺。”
“通知武護院,快帶人過來。”
“三哥,祠堂西麵的出入口和圍牆,我已經帶人堵上了!”
“南麵的我也堵上了!”
……
在王文軒將蠟燭剛剛點亮後不久,祠堂外突然響起無數的腳步聲,以及叫喊聲。能夠避過各處暗哨,以及巡邏隊並且進入了祠堂密道的人,對於王家巡邏隊來說,必定是身手不凡的人。所以在沒有搞清楚對方有多少人的情況下,巡邏隊隻是將祠堂四周能夠翻出院牆的地方,全都派人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