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雲其實還在杭州,隻不過並沒有公開露麵,每次出門必定戴著麵紗,自然就沒人能夠發現了。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蘇如雲需要秘密監製機關城的火器製造。而且,也是為了給成國公製造出一個假象,似乎蘇如雲真的不在杭州了,而且也鬧消停了。
蘇如雲畢竟是特工出身,對火器製造也算是有所了解!
這也是王似豐擺脫了蘇如雲很長時間後,蘇如雲才答應的。當然了,結果是雙方繼續達成了一係列的協議,為蘇如雲撈到足夠的功績,以方便蘇如雲能夠獲得一些官職。
在齊國,是有女將軍的。
事實上,在曆朝曆代都是有女將軍存在的,隻不過想進入文官行列,就十分困難了。
蘇如雲簡單找了一家酒樓吃了一頓飯後,便從後門走了出去。
酒樓後麵就是杭州最主要的運輸河流鹽橋河,蘇如雲從附近的虹橋過河,河對麵是杭州的一個手工業作坊集中地。
蘇如雲並沒有心思遊覽,也該來蘇如雲倒黴。低著頭快步走了沒多遠,一頭就撞在一個胖大和尚身上。
那和尚不僅身材高大而且滿身橫肉——怎麼看怎麼象偷吃狗肉養出來的肌肉,身材清瘦的蘇如雲走得又急又快,一撞之下竟然被反震力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丟了醜地蘇如雲勃然大怒,話沒說完,那個胖和尚卻先握著拳頭吼了起來,“那來的臭小子?眼睛瞎了?竟然敢撞掉佛爺的狗肉?想找打!
蘇如雲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今天出來不是戴麵紗,而是喬裝打扮成了一個公子哥。
“禿驢!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撞我!”
蘇如雲在杭州好歹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了,幾曾被人當街如此臭罵,立即變了臉色大罵。
那胖和尚一把將蘇如雲,象老鷹抓小雞一樣從地上提溜起來,二話不說揚起醋壇子大的拳頭就要往蘇如雲的臉上打。
蘇如雲沒想到這個胖和尚會這麼橫蠻,來福又不在身邊,臉色立即蒼白。
幸得周圍的杭州百姓十分熱心和好心,忙上來拉架,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拉住那胖和尚的手腕:“這位大師,杭州是首善之區。有話好好說,別一句話不對就動拳頭,會吃官司的。”
那胖和尚雖然粗蠻對老人還算有點禮貌,收住拳頭吼道:“不打他也行,隻要他賠咱家的狗肉,咱家剛才才買的一隻狗腿,還沒啃上三口就被他撞掉了。”
蘇如雲這才注意到,地上確實有一條被啃了幾口的狗腿,想來是自己剛才不小心撞掉的,蘇如雲不由樂了,心說我幸虧是在南齊。如果是在北齊,這個胖和尚十有八九就是那個梁山好漢了。
“你笑什麼?賠錢!二十文!”那胖和尚放下蘇如雲吼道。
蘇如雲懶得和他廢話,直接伸手入懷時去掏錢時,這才發現自己開始換衣服時忘記把會子帶出來了,身上已經是分文皆無。
那胖和尚見蘇如雲表情如此,立即用高音喇叭一樣的聲音吼道:“臭小子,你可別說你沒帶錢。要是你不賠一文錢一拳,佛爺打你二十拳就不要你賠了。”
“你和我走,給你二百文。”蘇如雲懶得和那胖和尚廢話,直接答道。
誰知那胖和尚無比難纏,又叫道:“和你走?你是不是知道本佛爺身上裝著銀子,打算把佛爺騙到沒人的地方和你地同夥搶佛爺的銀子?告訴你,你人做多本佛爺都不怕,但本佛爺來這裏還有事,沒時間和你去拿錢,要不你現在賠錢,要不本佛爺就揍人。”
“這禿驢咋這麼麻煩?”蘇如雲心中嘀咕一句,正要設法說服那個胖和尚時,圍觀的人群中忽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這位大師,如果你打這個人二十拳的話,我馬上賠你十條狗腿的銅錢。”
蘇如雲覺得聲音有點耳熟,仔細一看蘇如雲馬上叫起苦來——不消說,這個女人自然就是李香怡了。
那胖和尚看到李香怡的俏顏不由眼睛一亮,忙問道:“這位女施主,你和這個臭小子有仇?”
“他是一個忘恩負義、卑鄙無恥之徒,還是一個色中餓鬼,人人可得而誅之。” 李香怡的俏臉上一直冷冰冰的,僅有杏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瞪著蘇如雲仿佛想用怒火把蘇如雲燒死。
那胖和尚則大喜道:“好,我花和尚平生最恨淫賊,這二十拳咱家替女施主打了,至於錢——不用!”
說罷,那胖和尚轉身又舉起拳頭……
“花大師,你來了?”眼蘇如雲就要遭到報應時,一個生得賊眉鼠眼地工匠及時擠進來救了蘇如雲一命。
那工匠嬉皮笑臉的向那胖和尚說道:“恭喜大師,你要那條五尺長地镔鐵禪杖我替你打好了,六十二斤重的水磨禪杖,整個武林坊也就我能打出來。”
“好,好。”胖和尚大喜,瞟了一眼蘇如雲又想起什麼,忙向李香怡叫道:“這位女施主,小僧效仿先朝魯智深大師,訂做了一條六十二斤重的镔鐵禪杖,正好完工,今天咱們就用這個淫賊來祭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