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張嘴咬了一口,傻愣著看向另一個兄弟,“喂,好像是真金耶!”
拐出後巷,來到高樓林立的大街上,兩個絕色出眾的男子同時張手抵著額,眯眼望向遠方,渾身冷冽的氣息四散而發,周身那是貼著一個生人勿近的標簽,看得來來往往的人瞪直了眼。
顯然,剛剛從小混混身上剝下來的外衣外褲有些不大合身,褲腳短了數寸,T恤有些寬鬆了,兩個帥鍋,一個身穿黑白骷髏頭T恤,另一個穿著件門前印花印字的黃色T恤,招搖地走在大街上,惹得眾女頻頻回頭,一時難以置信地揉著眼睛,回顧再回顧!
黑白骷髏頭T恤是弧月從無戲手裏搶過來的,因為他喜歡穿黑衣,而那件黃色的衣服,又顯得不合眼,傻了吧唧的穿在身上,相比這件稀奇古怪的黑T恤,雖然也不好看,但,唉,就這麼著吧。
二人一邊邁著長腿闊步行走,一邊伸手抓起自己如絲的長發,隨便找了根帶子纏著發絲,卷了兩卷束住,卻不知這姿勢、這動作有多麼優雅迷人,引得眾人停駐,競相觀望。
無戲伸手指指前方,弧月點點頭,二人一前一後地穿馬路,根本沒有任何交通觀念,隻是我行我素的走路。
無戲一直低頭望著手裏的木質小蟾蜍,忽聽一陣刺耳的喇叭聲,伴著數道驚恐的尖叫。
一轉身,出自本能對危險的感知,倏然躍起,一手拍在一輛疾馳而來的雪鐵龍車身上,翻覆著從人家蓋頂滑過,避過連續開來的幾輛轎車,人已踩到對麵的圍欄上,輕鬆躍上人行道,動作那叫一個連貫、瀟灑,簡直看得人瞪突了眼珠子。
那輛雪鐵龍收勢不及,眼看著往隔離帶花壇衝去,便要釀成一場車禍。
弧月驀地閃到那車後頭,一手猛地抓住車尾,把車整個兒抓起掀高小半尺,車輪離開地麵飛速旋轉數百圈,終於打住。
車子重重落到地上,車內的人跟著臉無人色爬出車門,墨鏡半架在臉上,兩腿不停打抖,一手指著轉身離去的弧月,半響發不出一聲。
弧月按著人行道隔離欄躍過,走至等待已久的無戲身邊,二人繼續往前。
豔陽高照。
沿著彩燈閃爍的街道,一對身高接近一八五的帥哥們旋風般而過,簡直成為一道華麗的風景線,有緣得見一麵的,無不駐足停留,張大嘴回顧。
無戲低頭注視著木頭小蟾蜍,忽見它一對眼睛時亮時不亮,心裏激動,口中嚷道:“師哥,它有反應!”
“在那邊!”無戲伸手指著斑馬線對麵,紅燈那頭,跨步欲走,卻給一老伯伸手拉住,“小夥子,紅燈啊,等車子過了再走吧。”
紅燈閃爍,綠燈一亮,眾人起步。
無戲與弧月夾雜在一堆人中間向對麵走去,迎麵而來一群穿著毛絨衫、超短裙的靚麗女孩,一路走一路盯著無戲與弧月,口中發出連連喟歎之聲。
二人一個冷冽的眼神丟過去,終於成功扼殺住她們垂涎的叫聲。
弧月勾勾唇角,“這個世界的衣服太難看了!要是你嵐兒穿成這樣,你會不會發瘋?”
“嗯!”無戲用力點點頭,“所以趕緊找到她,把她捉回去,走吧!”
“師哥,那邊,那邊!”
二人一路奔了過去,找人心切,當下也來不及回瞪那些驚豔的眸光,隻是低頭抬頭,沿著訊號指示的方向狂奔。
嵐兒!我來逮你了!
你個小混蛋,竟敢一聲不吭的跑回來,拋棄我?哼,你倒大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