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繼續下去。”溪憐幽整個人的氣息似乎不再是曾經優雅從容,反而冰冷凜冽。
“外麵什麼聲音。”聽到樓下的吵嚷聲,溪憐幽眉頭蹙起,淡淡的問著,說著,溪憐幽便蓮步輕動,走出雅間。
“掌櫃的,我們這茶還沒喝呢,怎麼就趕人了。”
“如今虧損嚴重,這茶館也開不下去了,作孽呀。”掌櫃的無奈搖頭,有些頹然的道。
“這世道,如今喝個茶都沒地方喝。”
“可不是,都是公玉窩罪孽深重,殘害自己的姐妹,將前太女害死了,自己登上女帝,如今她的女兒公玉月錦也是殘害公玉寒雪才坐上女帝。”
“那公玉月錦還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呢,也沒人出來主持公道,那公玉月錦還活的好好的呢。”如今他們也不管了,現在人人都不忌諱是不是稱呼女帝的姓名,反而連名帶姓的說,如今幾乎人人都這樣。
“還是懷念前太女,還有她的女兒,都是女中豪傑。”
“可不是,你看那荒州如今可是繁華鼎盛,哪是赤琉國能比的,人家地方雖然小,但卻趕上我們整個國家了。”
“我一個遠方的親戚就在荒州,以前那荒州簡直沒人願意待,不說混亂,都吃不上飯,如今這荒州的繁華是沒的比,還安寧祥和,人家過的那個幸福,還來信說,那信我們左鄰右舍都搶著看,沒見過,想想也算是一種安慰呀。”
“真希望我們也能去荒州。”
“如今這荒州都封城,我們都進不去的,人家荒州裏的百姓也更不願意出來。”
“掌櫃的你也知道。”
“如今誰不知道荒州,我正打算拖家帶口進荒州試試呢。”
“人家不一定要,以前我們對女王什麼態度,唉,現在都沒臉去呀。”
溪憐幽聽著下方的人說公玉寒雪好,他聽了心裏一暖,比說他自己都高興,“去叫那掌櫃的過來。”
“是。”夜梅說完後,一會就把那掌櫃帶到二樓。
“客官,抱歉,如今這茶館要……”
“這是兩萬兩銀票。”溪憐幽將兩萬兩銀票啪的放在了桌子上。
掌櫃的看著那兩萬兩銀票,眼睛都直了,但感覺到溪憐幽身上散發著冰寒之氣,給人的壓迫感很強,讓他都有些戰戰兢兢的,知道這人絕對不能惹。
“客官,您……”
“掌櫃的,你這店不用關,半個月後,保準這女帝換人,你用這些錢好好將茶館裝修一下,按照清雅的風格裝修,待新女帝上位後,當天的茶水全部免費,為了慶賀新女帝。”溪憐幽淡淡的掃了掃那兩萬兩銀票,他也隻是隨性而為,隻是剛剛想到公玉寒雪或許喜歡喝茶水,才想到了為她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