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朝那個房間靠去,房間的門顯得格外破舊,我屏住呼吸,手觸到門把一刹那,我回過頭,擺擺手,叫她們兩個到車上去。
看她們走出後,我緩緩的打開麵前房間的門,裏麵是一個臥室,一張床,一個櫃子,還有一個梳妝台,現在床上的被褥,梳妝台上的化妝品散落在地上,椅子也倒在地上,這之前像經曆的一場爭鬥,我踏進房間,環顧一下四周,風吹打著窗戶發出哐哐的聲音,之前就是這聲音傳出來,我走到窗戶邊,窗台上有紅色的液體,是血液。
我突然意識到什麼,血液是剛剛留下的,說明喪屍還在附近,而現在伊利斯和韋恩兩個人在外麵,我得趕緊出去。
我剛回頭,櫃子給撞開,一隻喪屍衝出來,我來不及反應,給它撲到在地上,是一隻女喪屍,披頭散發,慘白的臉上的紅妝顯得格外滑稽,現在她張開嘴就要咬我,我用手頂著她的頭。這時候外麵傳來的尖叫聲,是伊利斯的,一定遇到前麵咬這個女人的喪屍。我不能在這裏浪費時間了,我用力將女喪屍翻過身將她壓在地上,我用手肘頂著她的頭,另一隻手在地上摸著,我摸到一把剪刀,我使勁的插進他的腦袋。我急忙站起來,撿起槍快速的跑出屋子。
外麵一隻喪屍圍著車子,伊利斯和韋恩兩個人躲在車裏麵,喪屍在外麵不停的敲打著車窗,我衝過去,掏出尼泊爾一刀直接將喪屍的頭砍飛,用腳將喪屍的屍體踢飛。打開車門,“沒事吧”我看著她們兩個,伊利斯點了點頭。看來我要教她怎麼使用槍械了,現在這個情況,沒有自保能力的人就等於送死。
我將食品用品和油桶裝到後備箱裏,朝著前方的城市開去,我已經能看見費法城的影子,但是從遠遠的看去,城市的上方飄著黑煙,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但是我們還是開著車朝城市開去。
接近城市,這裏不是避難所,這裏就是受災區,城市已經沒有往日的氣息,廢紙滿天飛,街上的汽車胡亂的停在路上,我開著車在城市裏行駛著,整個城市沒有一點人的氣息,就像遭遇過一場大災難一樣,所有的地方都是亂糟糟的。之前在部隊服役的時候,路過這個城市。這個城市雖然不像一些大城市那樣,但是也是繁華至極,現在我看到的這個情況,簡直就是繁華至極的另一麵,破敗不堪。不知經曆了什麼,路邊的一些食品商店,裏麵的商品被掃蕩的幹幹淨淨,一些賣生活用品的商店也被搶的一空,反正隻要是我看得到的商店,裏麵一無所有。
我將車停在路邊,我們走出車,三個人在這空蕩蕩的大街,一陣風吹來,風中帶著淡淡血腥的味道,吹得我臉上生疼,我將脖子縮了縮,蹲下身,將韋恩的領子拉了拉,摸了摸他的頭,站起身,看著伊利斯,走到她麵前,看到我靠近先是一愣,然後就想退後,我拉住她,將她的帽子帶上,然後將她的衣領拉高。她之前被風吹的就有點臉紅,經曆我這一係列動作,臉更紅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你知道你父親的朋友在哪嗎?”話問出後我都覺得有點蠢,現在這個城市荒涼成這樣,連喪屍都沒有,何況是人。“我知道他住的地方,但是我不知道現在他有沒在那”伊利斯回答道,“那我們就去看看”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晚上是喪屍最活躍的時候,我們沒有繼續前進,我們把車開到路旁,就這樣,我們就睡在車裏,白天與喪屍的搏鬥使我有點疲勞,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哐哐,耳邊傳來敲打窗戶的聲音,感覺整個車都在搖晃,我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咣,我直接將頭撞上駕駛座的頂部,外麵成群的喪屍圍著我們的車,不停的敲打著我們的車窗,整個車都在顫抖,我用手摸了摸生疼的腦袋,後麵的伊利斯和韋恩也被這個情況嚇得抱在一起,我趕緊發動引擎,車子發出轟轟的聲音,但是四麵八方都是喪屍,車子根本開不動,在原地不停的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