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線索(1 / 2)

三人轉過彎後,驚訝的發現,前方是在舉行葬禮。如果是一般的葬禮,三人到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這個葬禮顯得太冷清了,給人的感覺就像鬼節的時候祭奠一樣,四周都刮著一股陰風。

這裏離剛才三人抉擇的路口,也就隻有五分鍾的車程,周圍的房屋也都是比較舊的,牆壁都有些發黃了,不過還堅固。

而舉行葬禮的那家房子,比周圍的都顯得高一些,但是破舊程度卻遠遠超過了周圍的房子,就像很久都沒人打掃過了一樣,透露著一種遺棄的氣息。

三人下了車,然後推著車,來到了那棟房子前,房子的大門是打開的,大廳上掛著一個中年男子的肖像,照片是彩色的,肖像下麵的桌子擺著兩疊水果,看來葬禮就是為這個人舉行的。

而在一個角落裏,一些空啤酒瓶隨意的丟棄在那裏,四周就隻有一些椅子等普通的家具。

正當三人還在觀察的時候,後麵有聲音傳來了,是一位年齡比較大的婦女,已有了一些白頭發,眼角的皺紋也比較深。

“你們是他的親人麼?”語氣中透露出不確定,因為從外貌等方麵來看,三人也不像是與這人有這種關係。

“大娘,我們不是,我們…”麵對這個問題,宗未壬有點不好回答,總不能說自己的直覺指示自己來到了這裏?

“他是怎麼死的?”任崴沒有回答那個問題,而是用生冷的語氣問那位大娘。

麵對著麵前年輕人的問題,大娘並沒有責怪他們的不禮貌,而是用歎息的語氣回答了這個不禮貌的問題:“說起來造孽,警察說他是喝醉酒不小心掉下湖裏淹死的。”

“淹死的?是那個湖麼?”羅部衫問的是青冥湖,今天的自行車行的路線中,就有那個湖。

“嗯,說起來也奇怪,他並不喜歡去那個湖邊,怎麼會淹死呢?也許是突然心血來潮吧?”大娘接話了。

“並不喜歡去湖邊……”宗未壬聽到這句話後,重複了一遍。

“我說你們究竟是?”問題又回來了,大娘還是想確認麵前這三人的身份。

“我們是附近大學的學生,今天周末,於是就到處逛逛。”羅部衫回答了這個問題,實際上從這裏到大學也隻有大約半個小時的路程,說起來也算是附近了。

“為什麼這家這麼冷清?他沒有親人麼?”宗未壬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有,他有一個女兒,但是在大約一個半月以前,突然就不見了,估計是離家出走了。”說到這裏,大娘眼中有一絲憐惜的神情。

“為什麼認為是離家出走,而不是別的什麼情況?”宗未壬接著問道。

“因為啊,唉,這家人的命可真不好。”說到這裏,大娘停頓了一下,看她的表情,似乎是在回憶。“本來這家人,哦,你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吧,他叫劉裕。這家人之前生活還是比較好的,但是他妻子卻在生女兒的時候出了一些問題,導致他妻子身子骨很虛弱,不久就去世了,而之前,劉裕為了治好他的妻子借了不少外債。在他妻子去世以後,他也像丟了魂似的,整天將自己慣得爛醉如泥,這可苦了那孩子。”

說到這裏,大娘休息了一下,接著繼續講道:“之後…“

“之後,劉裕的女兒就每天忍受著她那頹廢的老爸,如果我猜得沒錯,她還要忍受家暴,還要一個人撐起這個家庭,最後不堪重負而離家出走?“任崴打斷了大娘的敘述,說出了似乎已經用爛了的劇情。

“嗯…”對於麵前青年三番兩次打斷自己的敘述,大娘還是有點生氣的,不過歲月已經讓她有很大的改變了,不會太在意這種小事了。

“那,劉裕的女兒離家出走後沒有報警麼?畢竟還有可能是別的情況。”宗未壬有種很強烈的感覺,學校的事件一定與這個家庭有關係。

“沒有,我們也勸過他,但是他完全聽不進去。說起來,周圍其實沒人和這家熟的,現在他發生意外,也是大家看在十幾年鄰居的份上,湊了點錢出來,才將他給安葬的。”大娘的語氣中透露著無奈。

“說了這麼久,我們還不知道劉裕的女兒叫什麼呢?”羅部衫問道。

“嗬嗬,瞧我這記性,他女兒叫劉思夜,說起來這個名字還是她媽媽取的呢,可惜這麼好的人……”說著,大娘似乎又陷入回憶中了。

三人頓時覺得這大娘也太多愁善感了點,都快趕上黛玉妹妹了。宗未壬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有點晚了,於是和三人告別了大娘,跨上自行車返回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