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道:“對了,宗未壬他們怎麼沒來?”
“哦…”任崴甩了甩手道:“他們說一周來兩次的話,不就和上課一樣了麼?”
“好吧,但是有件事我還是要說出來。”
任崴很輕鬆的說道:“是不是讓我幫你看家啊?這種小事幫在我身上!”說完後,還拍了拍胸脯。
言清道:“嗯,這件事就不用麻煩你了,我想說的是,既然這件事是你攬上的,那麼你也要去!”
任崴很不情願的望著言清說道:“唉,你看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能和你一起行動呢?一定會拖你後腿的,這件事就麻煩你一個人去了~!”說完還捏了捏那稀少的肱二頭肌。
言清從無論何時都是滿的水果籃中,拿出一個蘋果,咬了一口說道:“沒事,給我跑跑腿也行。”
任崴突然捂住自己的大腿說道:“啊!我的腿怎麼動不了了,可能是小時候運動的時候弄傷的吧!真沒想到在這種時候舊傷複發了,真是遺憾!”雖然這樣說,但是臉上卻是一臉慶幸的表情。
“真的麼?”言清一臉凝重的問道。
任崴道:“不信你看!”然後用雙手挪了挪腿。
“沒想到你還有這種隱疾,幸好現在發作了,如果是在重要的時候發作,那就麻煩大了。”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看來我們想法差不多,英雄所見略同!”
言清揉了揉自己的雙手,說道:“以前我在一本醫書上看見過一種方法,可以很好的治療隱疾,來讓我試試吧!”說完就雙手探出。
任崴稍微向旁邊移了點,說道:“不用了,我還是更相信現代醫學,那樣比較保險。”
“試一下也無妨,如果還是不好,那麼你就休息吧,不用和我一起去了。”就說話的這幾息之間,言清已經將手放在任崴的膝蓋向上一點處。
等等,如果還是不好,那麼你就休息吧?言清一定知道我是在耍賴,所以他不可能這麼快就妥協,那他為什麼這麼說?這證明他很有把握說服我。雖然任崴反應很快,但是這種平時不做運動,又喜歡睡懶覺的孩子,怎麼能夠抵抗言清呢?
“喂!痛痛痛…快停下來,你從哪裏學到的這麼陰險的方法!真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啊!糟了…腳麻了,這下真的不能動了!….好吧好吧,我去,ok?不就是去旅遊嗎?沒有任何問題!喂!適可而止,給我住手啊!……”
五分鍾後……
言清溫柔的問道:“怎麼樣?能動了麼?”
任崴此時躺在沙發上,腿部在不斷的抽搐,說話也是一抖一抖的:“你…認為我現在還能動嗎?”
言清隨意的提起任崴的一隻腳,然後將他給翻了個身,說道:“你看,這不是能動嗎?挺好的。”
沒想到這家夥是腹黑向,一肚子的壞水,還以為是個挺正派的人物呢,這次栽了!任崴心裏想著,嘴上說道:“我感覺我快要死了,你這個殺人凶手。”
言清道:“那我再來一次吧,也許可以負負得正呢?”說著又伸出了那雙對任崴來說恐怖無比的手。
“停停停!”任崴用肘部撐著沙發的扶手,讓自己坐起來,接著說道:“既然你意已決,那我也隻好舍命陪君子了!”這句話說的那是大義凜然,如果不知道之前的過程,那麼給人的印象就完全不同了……
作為長期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來說,那些偏遠的鄉村其實是很辛苦的,就算是旅遊也一樣。沒水沒電,道路顛簸,手機沒信號…還有各種各樣,讓人心煩的事情都會湧現出來,所以很多向往鄉村生活的人,最後還是生活在城市就是這個原因。
而任崴,即不是一個向往鄉村生活的人,也沒有想去感受一下古人的詩詞中,那種寄情於山水之間的感覺,他很現實……這次去那種偏遠的地方,收獲應該不外乎以下幾點:鞋子壽命以負指數形式下降,腳掌磨破皮,口幹舌燥身體勞累,如果還要去山上看什麼東西,所不定會弄的一身泥……這還是在村民的民風都很淳樸的條件下。
幸好現在的天氣是秋高氣爽,如果是夏天那種酷熱的天氣,說不定會中暑,然後葬身在那裏……任崴心裏讚歎道。
“我說…”任崴動了動自己的腳,發現完全使不上力:“這…什麼時候好啊?”
言清伸出五個手指。
“五天?”
“你以為我是用刀在上麵戳了幾個洞麼?”言清有點佩服任崴。
“那好吧…五個小時的話,就太晚了,我就留在這吃飯了,讓你麻煩了,真不好意思。”任崴很抱歉的說道。
“五十分鍾後,你就可以走了,實際上隻要三十分鍾基本就能行走了。”
“對了,龍寧的情況你怎麼看?”
“我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你這句話如果用我學的一門課程裏麵的話來說,就是廢話!因為它傳遞給我的信息量為零。”任崴轉換戰場,抓住了時機,馬上進行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