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冰冷的地上躺著一個人,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悠悠轉醒,接著掙紮著爬了起來,這人是刑幕。
“我這是在哪?”昏厥的後遺症仍然充斥在腦海,原地站立了大概一分鍾左右,他終於想起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任崴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有什麼隱情嗎?還是說……那個人不是任崴?”
刑幕感覺腳下有些冷,低頭看了一眼,原來自己的鞋子不在了。他環視了一圈房間,沒有發現窗戶,隻有一扇合金門在自己的前方。
走到門前,他就看見上麵貼了一張A4紙,紙上用正楷寫了一些話。
【我想你現在一定充滿困惑,不過此時卻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你去做。
在門的盡頭有一個房間,房間裏有一位美麗的女士正遭受著威脅,她叫做衛朦,你一定知道她。打開這扇門後,你將會接受一個考驗,能否通過這個考驗完全取決於你的勇氣與決心。
最後,祝你好運!】
“他這是在幹什麼?無聊!”實際上即使沒有門上的這段話,刑幕也會選擇自救,一直待在這房間裏麵簡直是送死。
決定了後,刑幕扭了扭門把手,發現扭不開,他蹲下來仔細查看,發現門把手旁有個六位的密碼盤。他試了試六個零和一到六,結果都是錯誤。
“一定有提示,不然門上那張紙完全沒意義,紙……”刑幕想到了一種很常用的方法,結果他果然在紙張的背麵發現了六個數字,四個五,兩個二。
將密碼輸入進去後,刑幕打開了門,門裏麵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清楚。
“有什麼奇怪的味道。”刑幕用力嗅了嗅,突然反應過來,那是天然氣泄漏的時候散發出來的味道。
“如果我選擇不打開門,估計很快就會中毒。”刑幕走進去後,門就自動關上了,而燈也同時亮了起來。
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條金屬通道,大概有二十米長,地上散落著啤酒瓶碎片,將整個通道都覆蓋住了。在通道的盡頭也有一扇門,門上同樣有一張白紙。
“這算什麼!想讓我光腳走過去?”刑幕很快就想到了應對的辦法,他將外套給脫了下來,然後將前方的碎渣給推向兩邊,這樣做雖然不能保證絕對安全,但是已經能夠走過去了。
大概花了五分鍾左右,刑幕終於走到了對麵的門前。
【雖然你來到了這裏,可是你的考驗還沒有結束。這扇門需要一片鑰匙才能打開,而鑰匙,就在那堆碎渣中。另外,當你將之前那扇門打開的同時,這裏已經開始計時,如果你沒有在二十分鍾內離開這裏,那麼天花板將會流下大量的濃硫酸。】
“混蛋!”刑幕大聲罵了一句,然後馬上衝到了後方啤酒瓶碎片中。
在腳與手全都布滿傷口後,刑幕終於找到了那片鑰匙,因為不知道時間,他迅速衝到門口將鑰匙給插進了鎖孔,這時,整條走廊黑了下來。打開門後,對麵也是一片黑。
見到這種情況,刑幕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燈光亮起,前方一米處有一扇鐵欄杆門,而在鐵欄杆們門的裏麵,衛朦手腳被綁在椅子上,嘴上也被貼了膠布。在衛朦的身旁有一個回旋向上的樓梯,想來應該是出口。
“看來你是第一個來到這裏的,恭喜你。”突然從廣播中響起尖銳的聲音。
“你是誰?”刑幕大聲問了一句。
“但是我有一個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們,看見兩旁的四個鐵罐了麼?當你打開門的時候,裏麵就會開始注入酸性物質,大概過一個小時,鐵罐將會被灌滿,可是注入不會停止,所以你們大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來自救,相信對你們來說綽綽有餘。
打開那扇鐵門的鑰匙就在刑幕你的外衣口袋裏,希望你沒有落下它,否則就麻煩了。
對了,見到地上的那部手機了嗎?它已經被我改裝過了,所以不能通話,不過此時它有另外一個作用,那就是能發出終止注入酸性物質的信號,當然,這是有代價的,代價就是你頭上的天花板會打開,然後會掉落一些要人命的東西。
發送信號隻需要按一下撥號鍵就行了。”
刑幕聽完後並沒有再問,這很明顯是錄音。
“你沒事吧?不用擔心,如果到時候時間到了,我就發信號,死兩個人總比死一個人好。”他故作輕鬆的說道。
衛朦先是點了點頭,然後馬上又搖頭。
“你等著,我突然想到了一種辦法,你閉上眼。”刑幕努力使用著自己的大腦,終於想到了一種可行的辦法。
他將外褲給脫了下來,接著用尿液將褲子給打濕,然後將褲子給擰成麻花狀。隨後刑幕將褲子穿過鐵杆,經過兩根鐵杆後將褲子的另一頭給收了回來。
“希望能成功。”接著刑幕用力扭動著褲子,“啊!”當他見到鐵欄杆有彎曲跡象的時候,突然產生一種觸電的感覺。衛朦聽到聲音後也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