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北麵是這種白雪皚皚的風景啊?”因為言落跑的飛快,兩人又懶的找其他人帶路,於是就自己出發了。
相信隻要不去什麼危險的地方,那麼就沒有問題。
“怎麼,你怕冷?”張燎揚了揚手心的火。
任崴聽見後,雙手抱胸,一臉無奈,“如果你不怕的話,身上的衣服借我兩件好了。”
“我們還是快去快回吧。”張燎說完就邁開步子走了起來。
兩人沿著模糊的山路向前走,同時左右觀察有沒有藍蓮。
實際上任崴是打算要個圖鑒之類的東西,不過考慮到對方的風格,他就放棄了。
為了防止出現一隻名字叫貓的狗的情況,任崴還是確認了一下,藍蓮的確是物如其名。
“不是說有很多的麼?已經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本來就是被強拉來的,發現過了這麼久還沒有頭緒後,張燎開始不耐煩了。
“暈,你問我我問誰?”這種抱怨理所當然被任崴無視。
“有人沒~”遠方突然傳來呼救聲。
“去看看。”張燎說完就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加速奔了過去,將任崴遠遠拋在身後。
等人為趕到的時候,卻見到奇怪的一幕。
張燎正站在一山崖邊朝下看,麵色凝重。
“怎麼了?”任崴走到他身旁問了一句。
張燎沒有說話,右手朝下指了指。
順著手指的方向,任崴見到一青年男子正吊在崖壁上。
“不懂。”任崴搖了搖頭。
“他是魔族人。”張燎解答了任崴的疑惑。
“啊……原來是敵人。”任崴總算是明白了。
就任崴所見過的魔族人,複是映像最深刻的,不過他太特殊了,沒代表性。
接下來就是南方小島的那些人,他們看起來和正常的人類沒什麼兩樣。
那麼就有兩種情況:第一,魔族人和人類本來就是一個樣子;第二,對方有可以改變外貌的技術。
“呃,那你救不救?”既然來了,總不能這樣耗著。
如果救,那麼就幫那人一把,如果不救,那麼就轉身去找藍蓮。
“你問我嗎?你怎麼看……”張燎也拿不定主意。
此時的問題就像是對於沒有反抗力的敵人是否要趕盡殺絕一樣。
在兩人對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那青年還是可以知道他們在討論。
“先救我上去好嗎?”那人大喊一聲。
雖然兩人聽到了,可是都沒有理會他。
“話說為什麼你會知道他是魔族人?”任崴又換了個問題。
“啊,對了,你已經沒有靈力了,那人身體內所散發出來的力量與我之前戰鬥過的魔族很像,所以……”張燎說到這裏就停了下來。
“所以你是推測,不如我們問問吧,好歹是一條人命。”任崴提了個建議。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回答?”張燎反問了一句。
“這要問了才知道。”任崴回了一句,
“等等,這樣根本沒有解決問題好嗎,如果他是魔族人,那我們又回到了救不救的情況。”看來張燎是不同意這種方法的。
“不要這樣對我!”被吊在崖壁的某人放聲大喊。
這種自己正處於危險邊緣,身旁的人卻在閑聊的行為,著實讓人火冒三丈。
任崴望了一眼張燎,見他點了點頭,便雙手做一個喇叭狀大喊道:“我問你問題你要回答,否則我們就不救你。”
“好!”
“姓名?”
“納特!”
對方這麼一說,任崴頓時就發現那人的臉型的確和他見過的有一些區別,不過也不大。
“什麼人?”
“呃……其實我是一個社會學者。”納特猶豫了下,說出了這個答案。
“咳咳。”張燎假咳了一聲,示意任崴快點進入主題。
“你是魔族人?”
這次是很長時間的靜默。
“如果是,你們就不救我了麼?”納特沒有正麵回答,反問了一句。
兩人聽見這個回答,基本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喂……我說,你要不要救?”任崴小聲問道。
“為什麼問我?你不也是發現者之一麼?”張燎就納悶了,為什麼這種事情任崴一直問他。
“我實力不夠啊,難道你讓我這傷情隨時可以複發的人進行劇烈運動?那我之後怎麼幫你們張家啊?”任崴用一副你白癡的口吻回道。
“嗬嗬。”
“哈哈。”
兩人都表情僵硬的發了說了兩個詞,至於潛意思……
“這樣吧,既然你又善良又無知,那麼就來丟硬幣吧,字就拉上來,花就不管,怎麼樣?”與其將時間浪費在這上麵,還不如找點出發,解決要找的東西才好。
“你才無知,算了,丟就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