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跟軾尾巴草告狀吧?據說最毒美女人心!我一邊想,一邊繼續辛苦的畫畫畫,門前人影一動,轍花兒已經走了進來,道:“小妹!”
“哥哥!”美人來了!我趕緊扔了筆,撲上去,他卻不許我啵,恨恨的敲敲我頭:“你不是故意害我吧?還青樓……虧你想的出來!”
“人家很聰明的……”我兩眼星星的從左邊繞上去。
他推開:“你還玩!把娘氣的不輕。誰跟你提起青樓什麼的了?”
我們的手臂藤纏樹,樹纏藤,前後左右互搏……“我本來就知道啊。”
“以後不許再提這個,知道嗎?”
親不到美人,我很不高興:“可我問你是不是去青樓,你點頭了!”
轍花兒愣一下:“我點頭了?”
“嗯。”以為我不知道,如果沒碰到那對豆腐,他準定會偷偷摸摸去青樓,這人吧,幹一丁點兒好事就總想讓神鬼都知道,幹天大壞事卻總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人家神鬼容易麼?
轍花兒皺皺眉,開始顧左右言它:“剛剛嫂嫂怎麼氣衝衝的走了?你跟她說什麼了?”
“對對子嘛……”我還是啵不到,隻得放棄,繼續回桌子畫畫,轍花兒看了一眼,“小妹今天怎麼有興致畫畫?這畫一桌子大餅小餅幹麼?”
還是轍花兒好,他一眼就瞧出是餅,我趕緊抬了頭正想讚美他,忽然發現不對:“這張明明是木盆。”
“呀?你畫一桌子大盆小盆做什麼?”他又拿起一張,左看右看。
“哥哥!這張是浴桶!”
轍花兒訝異,換了一張又一張:“這一整張的大圈套小圈,不會是茶杯吧?”
“嗯,”我鬆口氣,“就是茶杯。”
轍花兒笑出來:“這是要幹什麼啊?”他在桌子上翻來翻去,對著光細細研究:“這個框,有點兒像個桌子……或者床……這個圈圈點點的是什麼?”
“是硯香。”
他駭笑:“硯香?”硯香早不知什麼時候溜出房去了,轍花兒把那紙橫拿豎拿,感歎數聲,終於丟開:“小妹,我真想知道畫這些是做什麼用的啊……”
你想知道,我當然會告訴你啦!我立刻扔下筆,轍花兒會意的附耳過來,送上門來的我哪會放過,立刻雙臂齊上,又把嘴巴湊上去,飛快的含了他的耳垂,用力吮,轍花兒笑著躲開,我扼的緊緊毫不放鬆,舌尖畫出他耳垂的弧度,轍花兒皺著眉,無奈的拱手笑道:“好妹妹,別鬧了,饒了哥哥罷!不如,哥哥給你講個笑話?”
“咂……咂……”笑話哪有美人味道好?
轍花兒縮著脖子:“小妹,哥哥出個對子給你,嗯……畫紙風光看不盡。”
我飛快飛快的回道:“男色如花嚐不足。”
轍花兒失聲大笑,隨手卷了紙敲我的頭,“這丫頭,連哥哥也調侃起來了!”我得意的咬了兩下,轍花兒笑道:“別玩了,癢的很,跟我說這是做什麼呀?”
我又咬了兩下,才移開嘴巴:“用來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