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伸展著自己的四肢,醒來後的寒天,便看到了一個小家夥,坐在自己的床邊,觀察著自己。
“歌兒,你有病吧,這麼大早的看著我。”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敗歌,但是敗歌看寒天的眼神,卻有幾分不對,像是在掃描一般。
“你醒了,以為你一去不回來了。”
敗歌轉過頭,來到旁邊茶幾處,給自己到了杯茶。
“什麼叫一去不回來,我不就是睡覺嗎?”
寒天感覺敗歌,像是觀察到了什麼一般,要不也不會說出這樣的古怪話語,不過,他覺得還不是時候告訴敗歌,自己的情況。
“我昨天晚上,就感覺到,你離我很遠,早上來到你房間,近距離觀察你,更是有,這種感覺,可你明明在這裏,所以,我估計,你是有些其他秘密,不過,沒事,像少爺我這麼聰明的,絕對可以找到答案的,可不想某些老人家,夜夜守著,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唉,愚昧是罪呀。”
敗歌對於諷刺冰月天,已經成為了習慣,隨時隨地,都能綁上冰月天。而果不其然,聽到敗歌後麵的話,原本沒有反應的骨戒,陡然亮了起來。
“小家夥,你說誰愚昧,你個不知禮數的家夥,不知道對老人要禮貌嗎,還有你們兩個都是變態,像老夫這樣的正常人,怎麼能猜到你們的事,這也是很正常的。”
冰月天跳出來,指著敗歌的鼻子,吵起架了。
“誰變態了,你才變態那,我們都是完整的人類,好吧,你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還好意思,說自己完整?”
敗歌可不示弱,和冰月天掐起架來,而原本平靜的房屋內,此時卻因為兩人的爭吵,熱鬧起來。寒天早已習慣兩人的吵鬧,獨自來到客廳,看到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飯菜,回頭看了一眼敗歌。
“歌兒,這些飯菜哪來的?”
“早上旬家仆人送過來的,說是怕咱們找不到地方,吃飯,便親自送了過來。”
掐架中的敗歌,抽空回了寒天一句,就又和冰月天吵了起來。
寒天搖搖頭,不管他們兩個活寶,自己做了下來,拿起碗筷,吃起早餐。還真別說,這旬家的早餐,做的還不錯,寒天不時的點點頭,品嚐美味。
“唉,不和你廢話了,都忘了,我還要吃飯那。”
吵了一會兒,敗歌才發覺,冰月天是不用吃飯的,但是自己卻是需要的,趕忙走了過來,和寒天坐在一起,也開動了起來。
冰月天看著吃飯中的兩人,眼中沒有了爭吵時的忿忿,轉而代之的是,溫暖之意,隨後,他也坐到了旁邊。
“老頭兒,你又不需要吃飯,坐這兒幹嘛?”
敗歌將擠兌冰月天都當成了習慣,寒天趕忙阻止兩人的爭吵,左右看了看。
“好了,我們說說正事吧,下一步我們該如何走?”
“下一步?我們應該繼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