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天和旬未雲一行,白天在寒天的馬車裏,高談闊論,把酒言歡,晚上就各自回自己的馬車裏休息,倒也愜意。
這一日,距離皇都已經沒有幾日的路途時,天氣已然晴朗,可是,一直都很開心的敗歌,卻不開心了,輕輕的叩響了馬車的門,不久後,寒天便出來了。
“有情況。”
“有情況?”
敗歌陳述著,而寒天卻有了疑問,這四下張望,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而敗歌卻如臨大敵一般。
“歌兒,到底怎麼了?”
寒天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動靜,而敗歌也沒回他,而且一動不動的,眼睛卻四處遊走。
“在下麵。”
說著話,敗歌一把將寒天推開,兩人分別掉在了馬車兩側,而就在此時,原本他們坐的地方,猛然間,右下向上,穿出一人來,瞬間馬車四分五裂。
再看半空中,多出來一名素裝打扮的老者,一臉詭笑的看著二人。
“倒是機靈,沒想到老夫堂堂武聖的偷襲,都被你們躲過了。不過,倒不是全部。”
老者眯著小眼,下巴磕有點尖,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樣子。而此時,原本四分五裂的馬車中,旬家人,也都走了出來,不過,卻極其狼狽。若非敗歌最後時的提醒,估計他們幾個不會有人活下來。
“岩西、岩火?”
剛剛出來的旬未雲,看著倒在自己旁邊的旬岩西和旬岩火兄弟倆,心中悲痛,當時,這兩兄弟坐的靠近馬車前麵,而旬怒海和自己在中間位置,旬芽兒雖然實力不行,但是坐在最後麵,他也隻來的及,保護旬怒海父女,而其他兩人,倒是騰不出手來。不過,他此時也不好受,渾身疼痛,受傷不輕。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偷襲我等,你好歹也是名武聖,怎做出如此掉名聲的事來。”
旬未雲看著遠處的老者,知道他們這一行人,今天是要交代在這裏了,隻是他要弄明白到底是誰在作怪。
“哼,小小武宗,也想問老夫的名號,不過,老夫今日心情好,在你上路之前,告訴你也無妨,你可知道,開家。”
對麵武聖,一臉傲氣,蔑視的看著旬未雲等人。
“開家。原來你是開家的人,開尤是你什麼人?”
旬未雲原本以為是來尋寒天麻煩的人,可是聽到開家二字,便知道,是自家連累了寒天,開家和旬家是世仇,今天開家的人能來這裏,一定是得了消息,來埋伏他們去王都,參加武試。
“開尤是家父,這回你們旬家的人,可以走的瞑目了吧。旬家的雲長老。”
武聖皮笑肉不笑的掃視了幾人,就像是看著待宰的牲畜一般。
“明白了,你是開家家主的兒子,可是之前卻從未聽說過,開家有你這麼一號,開家倒是藏得夠深,更沒想到,開家居然有了兩位武聖,我旬家堪憂呀。”
旬未雲聽了開姓武聖的話,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安慰,而是自己家族的存亡,倒是盡職盡責。
“這位武聖,我旬家和你開家有仇,今日我們栽在這裏,沒話說,但是,旁邊這位寒少俠,卻並非我旬家人,他可是位隱世高手的傳人,不如放他離去,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