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翻開看看,隻見是一份股權轉讓書,內容上寫的是劉父將自己手中百分之三的股權轉讓給劉月。
百分之三聽起來比較小,但比上劉氏那個大企業的總經濟,這百分之三可就不小了。
溫涼若是省吃儉用,不僅能把自己養活,還能把肚子兩個孩子養到成年根本沒有問題!
“這是幹什麼?”溫涼抬頭看向劉月。
“為了避免你不信任我,我拿這百分之三的股權當做抵押,若是左軒失憶,我沒有放棄競爭,你可以將這百分之三的股權收入囊中,如何?”
溫涼並沒有為劉月這話加重想要試探左軒的想法,心裏隻是為劉父感到悲哀,這養的到底是什麼女兒,簡直就是一敗家娘們兒!
百分之三雖然不多,但被有心人利用,說不定這小份額的股權就能成為逼迫劉父退出董事長一位的最後一根稻草。
眼見劉月依舊得意洋洋,溫涼還真不好說什麼麼,說不定人家就是看不上這小份的股權呢!
“好!”溫涼答應道,“口說無憑,沒有白紙黑字來地更加實在。”
溫涼和她劉月立下字據,又找了法務部的律師來看了看,確定無誤後,雙方這才簽字摁了手印。
劉月揣滿意的心情離開,隨同而來的外國人隻好朝溫涼點點頭,表示離去。
溫涼不會留,但對這樣一個突然出現,還試圖打亂自己生活的人,她實在不想裝出什麼好脾氣來留下這位遠道的來的“客人。”
幾天後,劉月便帶著這位外國人去找了左軒。當然劉月並沒有傻愣愣地出現在左軒的麵前,一旦出現,還不得讓左轉給發現,早有提防。
不過她們在外國人身上放了一個錄音器和小型針眼攝像頭。以備隨時了解左軒說的話以及說話時的麵部表情。
劉月約了溫涼到左軒公司樓下的一家咖啡廳等著。
因為外國人還沒能見到左軒,所以她兩此時幹坐著也無聊。
當然無聊這一詞隻能形容劉月,畢竟溫涼雖然等待著,但並不是幹坐著什麼事都沒幹。
她把筆記本搬來了!
是的,她想借工作讓自己暫時不要急切注意左軒是否失憶的結果。
當然,她也從這事上堅定了生下孩子的決心,本以為會有一個愛自己若生命的人,沒想到隻是自己以為罷了。
既然不能擁有愛自己若生命的人,何不留下兩個與自己關係至親的孩子,讓自己接下來的生活不再孤單。
既然選擇生下來,必定要提前安排許多事。溫璽還要學習,她是指望不上了。何晴晴需要工作,就算能幫忙,也不能天天守著她。雖然公司有季言,但她也不清楚季言什麼時候會離開溫氏回到季氏。
因為最近季氏運營不好股票跌幅不定的現狀隱隱約約傳到她的耳裏,哪怕是她不想知道,總有幾個趙家人在她麵前說項。
不外乎想看她的笑話。
想說她眼光不好找上了日漸衰落的季家,還是想說她勢力,發現季家有衰落的可能,便提早抽身,還是猜測因為她季家給季氏帶去了黴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