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裏?”每天晴墨都會重複思考這問題。
從恢複第一絲知覺到現在算算時間大概有三個月了,到了現在還是無法控製自己身體,就像是以前電視上演的植物人樣,從開始的驚恐到現在的平靜不得不說人類真的種頑強的生物。
“我在那”這短短的幾個字就是晴墨這幾個月以來每天在想的問題,起碼他知道這就是安全的,從醒了第二天他就發現每天都會有人來給他喂藥和給洗漱身體,每天給個說話嗡嗡聲的大叔摸上摸下從開始心裏毛毛到現在麻木而且還聽不明白說什麼,就像個聾子樣。
沒錯就是聽不明白那大叔說什麼,晴墨還發現那個大叔的語言和那個白發男子的發音有那麼相似的,都是一種在中國沒有出現過的語言,在這裏躺了那麼久他發現那惡夢竟然沒有出現了,開始時他還不怎麼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是真的再也沒有出現了,他還開心了一段時間呢。
每天除了發呆就是思考,就是這樣把晴墨那毛躁的心靈慢慢的給磨練。
這段時間他也在想,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裏的,在飛機上怎麼會突然在腦海裏浮現的經文、難不成那個時候詭異的天氣是因為自己、當他來到這後他就知道自己以往所經曆的那個噩夢不再是夢了、小時候經曆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含義,他心裏有著太多太多的疑問了。
不知不覺地來到這裏已經四個月了,再過幾個月他就19歲了,現在晴墨還差一點可以控製住自己的身體了,可以感受到自己身體每一個部分感覺隨時都可以醒來了,現在的晴墨是很愉悅的畢竟在床上躺了四個月每天都像個死屍一樣不得動彈,重點是每天都給個大叔摸上摸下那滋味。
清晨,一抹陽光照耀下,躺在床上的晴墨睜慢慢地開了眼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軟弱而無力,平凡的臉龐此刻帶著一抹微笑,“嗬嗬嗬嗬~我醒來了”那聲音幹枯而嘶啞笑道,看了看周圍是間類是古代民房除了張木板床就隻有一張桌子普通而樸素。
過了約半個時辰晴墨艱難地爬起來,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片刻門開了,晴墨放眼看去進來的是名年約三十滿臉胡子的大漢,虎背熊腰整整比常人高大半個身子就像是古代猛將張飛,壯漢一愣快步走來,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一手壓在他的手腕。
在壯漢一手搭在他後背時那熟悉的感覺心裏瞬間無語,看到壯漢接下來的動作晴墨覺得很訝異畫風很不對,壯漢看起來像個打獵的獵人沒想到是個大夫,約片刻壯漢張開嘴嘰裏咕嚕的問了幾句,晴墨一臉迷茫搖了搖頭不知道壯漢說什麼,壯漢無語了要是晴墨能聽懂瞬間被氣的半死。
壯漢將晴墨放了下來,抬頭往外麵喊道:“石華,石華你給滾進來。”
一名風風火火的男童跑進來,男童眉清目秀約十一二歲說道:“老師你找我幹嘛。”
“你給我去我櫃子裏拿條槮花,再去泰和山裏找寒心草,奀絲莖一起熬成藥,”壯漢看了看晴墨對石華吩咐道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