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堅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感覺不可思議啊,把自己撞暈了,但基本的記憶不會出錯的,而且這掛的葡萄糖又是怎麼回事。
鄭堅想著做起來,可是手腳無力使不上勁,這是虛弱的表現,這次的反應怎麼比上次還要可怕,鄭堅喘了口氣,在床上感受一下自己的狀態。
舉手舉到半空就被引力打敗了,腳上更是沒有知覺,根本不受鄭堅的控製,鄭堅努力的做著恢複的動作,腳終於可以執行大腦的命令了,鄭堅舒了口氣心裏踏實了。
鄭堅躺在看看自己到底在哪,白色的牆麵,藍色的簾布,頭上還有吊鉤,床墊的很軟,被子上是條紋,空調應該調的25攝氏度,鄭堅初步判斷是在醫院,不過又是誰把他送到醫院的。鄭堅的記憶隻保留在撞地的前一秒,想起來之後,鄭堅真的感覺到額頭的疼痛,緩慢的把手伸到額頭摸了兩下,頭上明顯有一個包,清晰的刺痛的感覺,鄭堅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不是說鄭堅沒有受過傷,他受的傷有比現在更嚴重的,但鄭堅早已把自己的神經練得有些遲鈍,對於痛覺那更是沒有反應,現在的疼痛讓鄭堅有點不敢相信,又手賤的用力按了一下,‘這種feel倍兒爽’,多麼令人懷念的疼痛,鄭堅也不想作死了,安安靜靜的休息。
葡萄糖掛完了,鄭堅不得不叫人,不過鄭堅的手按不到按鈕,鄭堅準備自己去拔針頭,這時門開了,進來的是護士,鄭堅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些失落。鄭堅問了護士一些問題:“請問是誰把我送到醫院的?”
護士說:“這個我不知道,不過一直有個女的在你昏迷的時候照顧你,她好像叫張寧。”鄭堅心裏暗爽,居然真的是她幫了自己,除了她,還有誰認識自己。鄭堅問了一下護士能不能吃東西,護士告訴鄭堅隻能吃些流食,鄭堅無奈了,現在空腹十分難受,不過吃飯的時間已經過了,隻能等到晚上才能五點才能有飯吃,鄭堅能有什麼辦法,隻能縮著讓胃部好受一些。
“你這是怎麼了,縮成這麼一堆,是哪裏難受了麼?”鄭堅聽到這個聲音什麼事都拋到一邊,胃也不難受了,躺好姿勢,看著張寧鄭堅說:“沒有什麼,就是一直躺著背部有些麻了,所以想換個姿勢。”張寧還真的信了,坐在床邊問鄭堅:“你說你是怎麼暈倒的,當時打你電話都沒人接,就到你家看看,當時的情景把我嚇壞了。”
鄭堅把自己兩次的特殊經曆告訴了張寧,張寧聽得滿臉驚訝的表情,完完全全被鄭堅的事情嚇得臉色發白。
“你說的都是真的麼,為什麼其他人都沒有發生這樣的事?”
“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先是會莫名其妙的頭痛,在遊戲了也會感覺得到。”鄭堅如實說著。
“我會把你的情況上報,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張寧還沒有說完,鄭堅的肚子隆隆的響起,像打雷一樣,張寧怎麼不知道鄭堅是餓了:“你想要吃什麼?”“這樣好麼,醫院會同意讓我吃東西麼?”“怕什麼,我會偷偷地帶過來的。”張寧鬼靈精的樣子使得鄭堅看迷了,不過很自然的轉移目光:“就買碗麵吧,現在我也沒有力氣吃太硬的東西。”“好的,我知道了,你等一下啊。”張寧說完就急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