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宿醉了一夜的幾人昏昏沉沉的按點起床,就在房主任的辦公室內,開了碰頭兒會,總結了最近的工作與不足。
但話題很快就轉移到了我身上,房主任拿著報告說,某些同誌對工作敷衍了事,而且對同誌和組織有所隱瞞,不信任……這話可委屈了我,我所經曆事情,可不是隱瞞的問題,而是說出來有沒有人會信,會不會被人送到神經病院的問題……
而事實也證明,我的擔憂並沒有錯,在我如實相告後,所有的人都以一種審視神經病的態度在審視我,就連喇嘛也不例外……如果我告訴他,自己所遇到的是太上老君或者是觀音菩薩,他也許還會相信,但如果說是外星人,免談!
我就想不明白了,外星人存在的可能性還不如神仙?也不知道現在的人是怎麼了!
本來普普通通的一場碰頭會兒,被我搞的草木皆兵,不但大家都失去了人身自由,還被迫接受了極為繁瑣的心理調查,就連已經藏起來的厲建新師徒也被請了回來,從頭到腳,將我的過去調查了個底掉,就連我在部隊貪汙過幾塊錢,被複員處理的問題,都查的一清二楚!
最後得出個結論——意見不一!
有支持的,但也有反對的,不過反對的是人占大多數,就連原本支持我的宗教局的老鬼們,在我提出‘神仙是外星人’的這個觀點後,也開始針對我,說我瘋了。
氣的我真想把心刨出來,讓他們看看,老子有必要說瞎話嗎?
算了,他們愛信不信,反正老子把知道的都說了,問心無愧。
至於黎修為什麼不出現,他們問我,我問誰?
還裝滿監控監視老子,隨便他們吧,大不了住精神病院,反正想讓老子改口不可能。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這是老子做人的一貫原則,眼裏容不下沙子,愛咋咋地!
就這樣時間到了冬季,突然有一天,黎修出現在我房間內,神情怪誕的告訴我,我就要自由了。
再次見到他,我心中滋味複雜,說真的,我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吧,也許他這人根本就不存在,一切隻不過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
但他卻說,我已經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期,順利的通過了安全檢索。
我問什麼是安全檢索?
他說,既然整個地球都是一場實驗,那麼試驗當中的每一步細節,‘上麵的人’都會加以記錄並研究,如果發現,有試驗人員企圖更改試驗進程,那麼他和我,都將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不過現在好了,人們把我當成了神經病,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聽了這話,我都想掐死他,讓人誤會我是瘋子他就開心了?
他讓我別著急,說一切早就在他的計劃中,而且每一個步驟都沒有出錯。
感情將會發生什麼他都知道?
於是我問道:“那你說說看,我下一步打算做什麼?”我準備跟他對這幹,他要說我準備躺著,我非站著!
結果他說:“你準備跟我對這幹……”
我無語,看來這家夥精通心理學,還沒想好下一步要說什麼,他笑道:“反正你沒的選擇,不聽我的,你們人類都將走向滅亡,會被當成試驗材料留給耆星人,你可以認為我危言聳聽,或是相信自己真的瘋了,去住神經病院,怎麼選擇你自己看著辦。”
他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恨的我咬牙切齒,考慮了許久後,我問道:“那好吧,你說下一步我該怎麼辦?”
聞言他笑了,對我道:“我一點都不擔心你會拒絕,因為我知道,你肯定會答應我。”
狗屁,聽了這話我就惡心,無非還是他那‘早在計劃中’的一套!
見我悶悶不樂,他安慰我道:“什麼樣的人,將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這都是注定好的。所以我才選中你,你難道沒發現,自己很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