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螢火蟲(1 / 2)

我決定將五種納音數的陽數都推演出來,因為‘兩者同出,善變不一’,在道門禮數內,‘善’指的是順勢而為,並非善良,寓意,事物正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而《道德經》言:上善若水。水者,流動,智相,能推測事物詳細,對於任何事能預知前兆,善理權謀術事。

是說,最好的改變,要經過深思熟慮,此為‘上善若水’。

比如納音中的‘城頭土’,分為‘戊寅’‘己卯’兩土,一陽一陰,我從前並不知道陽土‘戊寅’為何,但在佟先生的筆記中發現:戊寅,丙戌,此二位乘土德之厚,一含生火,一含宿火。

土是根本,火為善變。宿火是隔夜未熄之火,隱忍待發之勢。

而生火木氣也,朝氣也,戊寅地承祿,乃生體安和之土。若資之以火,土俱盛金旺之榮。火生於寅,木火一體而壯旺,土在鬼中,得火而生,故地承祿。

說白了,我剛剛才經曆過此土,乃是昂昂向上,帝裏金城,龍盤千裏之形,虎居四維之勢。小張和朱連長死後,老荀和老李又接連敗在吸血鬼手中,我不得不承擔起保護大家的責任,與索爾兩人鬥智鬥勇期間,我從都沒有放棄過生的信念與保衛大家的責任,心中總有那麼一團火在燃燒……‘得火而生,故地承祿’,這就是城頭土中的陽數。

這讓我發現,‘道’每時每刻都發生在人們的身邊,並不虛無縹緲,也不難得,隻看你能不能像水一樣細心的感受到它的存在。同樣的事情,某些人經曆一千次,摔一萬個跟頭,也還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而有些人,僅僅經曆一次,便會記住這個教訓。

這正是‘得失之間,善道之變’,沒有改變,就沒有成長,難怪悅瑾說我什麼都不在乎,原來是在氣我不懂得改變,甚至懼怕改變。

如此,大家各忙各的,最累的人當屬馮樂,既要破解病毒,又要想辦法控製住老荀身體裏的病毒不再蔓延發展,為此她用了‘三號’還有銀離子,老荀被她折磨的每日都如同上刑,慘嚎連連。喇嘛則成了老荀的專職陪護員,天天都抱著小家夥逗他,給他吹口哨聽。或是跟閆峰一起打遊戲。

閆峰曾做過這樣的試驗,將《冒險島》這款遊戲稍做調整,就可以預測出喇嘛會在哪一關,哪一幕死掉。而喇嘛總罵;“艸******,這蜜蜂怎麼變快了!”

但某些改變卻不會害死喇嘛,這閆峰也能預測的出來,他說,是這是因為他了解喇嘛的性格,遊戲如人生,哪些改變喇嘛能承受的住,哪些承受不住,這他都能預測得出來。而最近他正在將這些‘數據’帶入自己的魔方體中,尋找與陰陽五行相關的對照。就連房主任和老李也加入了他的研究隊伍,成了閆峰的研究對象。

這時我發現,人與人確實不同,遊戲中的某些改變對喇嘛無效,但卻能讓房主任手忙腳亂,難怪說‘命理六十,卦象六十四’,有人怕蟲子,有人怕老鼠,閆峰要能研究成功那就太可怕了,那他就可以很輕的找出別人的弱點,在根據弱點設局……而且他說,魔方體不但對人有效,對任何事物都有效,隻是研究一個國家比研究人要難得多,主要是對數據的收集太難,大國與大國之間,誰手裏沒幾張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