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血獵重圍(1 / 2)

十一月中旬這天,北美的天氣異常寒冷,我們自紐約州出發,驅車趕往‘塞庫拉’總部所在地,弗吉尼亞州——諾福克市,美國大西洋海岸最大的海軍基地。

這裏最大的感受便是,平靜的深水海灣宛如寶石鏡麵,讓人察覺不出時光的流失。海風輕拂,空氣清新,淩晨兩點鍾的時候我才和宋菲瑤從海灣邊溜達回來,她身上穿著件駝黃色的‘OU。’短款大衣,整個人顯得幹練了許多,話語很少的陪在我身邊,挽著我。

我們走在返回駐地的路上,作為回禮,她也為我買了修身的黑色風衣,感覺和燕尾服差不多,但很厚實。

“你說你媽會不會殺了我?”經過一個月的修養,我們的關係如同挑破了一層窗戶紙,發展迅速,雖然彼此間誰都沒有約定,但卻都知道將要發生什麼。

聽到我的問話,她低頭看看腳尖道:“怕了?”

我忙點頭,她感覺到後馬上停住,抬頭瞪向我,我馬上改口道:“不怕。”

我們繼續朝前走,她問:“你說主任能批準嗎?”

“肯定能”我安慰她道,要是不同意老子就退伍不幹了,再說我們現在是軍官,又不是士兵。

“那執行任務的時候你小心點。”她囑咐我道。

我們的計劃定在四天之後,由專門的小組潛入庫塞拉公司打草驚蛇,同時各個小組,負責監視塞庫拉公司中的重要人物,爭取找到真正的蟻穴。

需要監視的人按照重要次序共有十七人,而我們幾個要監視的,正是‘佩蘭霍根’,這個和我有過一麵之緣的前NSA探員。他住在諾福克東南郊外的伊麗莎白河畔,隔岸就是樸茨茅斯,漢普頓、紐波特紐斯三座城市,我總認為這裏河網密布,地形太複雜,並不適合我們的行動。而且還守著海軍基地,美軍要想支援,分分鍾就能趕到。

房主任卻笑著說沒關係,因為她們早已和美國人打過交代,凡是無法公諸於世的事件彼此雙方都會保持克製。我們這麼做其實是為了敲山震虎,你來我往,相互之間顯示存在。

比如96年,我們本打算在東南沿海搞一場大行動,如果時機成熟最好能收複澎湖列島,打開台海島鏈的通道,也好給將要上台的李某人提個醒兒,讓他別輕舉妄動(李上台之前,天天喊著要TD)。不想這個計劃被人泄露了出去(楊某人,已正法),而當時軍方內部,清楚此計劃的人不超過11個,美軍又調集來了兩個航母戰鬥群進入東亞,為李某人的上台保駕護航,我們才不得不放棄了那次行動。

而如今,美國搞出這麼大的陰謀,無非是為了尋常借口出兵中東,繼續向東拓展勢力版圖,我們雖然不能阻止他們,但也要讓他們明白,做事情要有個限度,不能為所欲為。

這是美國人慣用的手段,步步緊逼,相比之下,我們要比俄國人的處境好一些,科索沃戰爭後,美國已經向歐亞大陸架挺進,準備一點點的把俄羅斯孤立起來,正在分化俄羅斯與烏克蘭的關係,前院陳兵(北約東擴),後院點火(車臣戰爭),搞的俄羅斯焦頭爛額。

世界上的事兒就是這樣,如果我們坐視不理任由美國人發展,就是俄國人的下場,美國會一直推到我們的家門口兒,扶持越南,菲律賓,印度等國,就領土等諸多問題找我們的事兒(2010後已經進入到這一步),形成我們以大欺小的不良國際形象,再站出來充當救世主。

尤其是菲律賓,它原本就是美國的殖民地,首先挑起領土爭端的人肯定是它(菲律賓果然充當了這個角色,壯了膽的越南才會緊隨其後)。

就這樣,四天之後,我們從深夜11點就進入預定位置,將霍根的住宅嚴密的監視起來。半夜零點三十分左右,霍根的住宅內忽然亮起了燈,這讓我們緊張起來。

我心想,這家夥不會真的是個禍根吧,您老好好的睡覺,千萬別出來。

結果他還是出現了,開車朝著460大橋而去,看來是要去河的南岸,407,168地區。

過了橋後,他沒有再走460公路,而是朝東開上407洲際公路。美國的路況很好,上百公裏隻是一個小時的事兒,快到鐵路沿線的時候他開始減速,開上了一條不知名的鄉間小道,掉頭向北,朝著伊麗莎白河畔而去。

“這家夥怎麼不坐船?”我感到鬱悶,我們在河道上也布置了快艇,結果霍根兜了個大圈子後還是沒有離開伊麗莎白河畔,隻是從北岸來到了南岸。

“9號別墅,產業屬於樸茨茅斯造船公司經理人‘班尼奧利’,這是建築圖紙”我們不敢跟下去,熄火遠遠的觀察,拿著地圖的宋菲瑤馬上為我們指出了霍根要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