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偷偷的求我,‘洗碗’的時候給他留一口。
最終,小黑咬過了小白,得到了‘洗碗’的權利,我故意剩下不少,小韓的胃口也不太好,可能是小黑那活兒的味道,還在他的嘴裏打轉吧。
洗碗的時候,小黑偷偷的分了些給小白,雖然他也很餓,但他不想小白死,因為小白是小黑的伴兒……
我是個挺堅強的人,但那一刻心裏也很不好受,小黑、小白每日受折磨,相互虐待像狗一樣撕咬,但他們又相互依靠,相依為命。
下午,輝哥來到山上,讓我們給家裏打電話,小韓先來,說著家鄉方言苦求父母,但他的父母不相信他說的,反認為他是被人綁架了,受了控製,並在電話裏威脅輝哥已經報警。
一瞬間小韓崩潰了,輝哥非常生氣,這天下午,小韓不但被打的死去活來,小黑還開了他的後門,他也給小白舔了後庭……但這小子也挺有尿兒,光棍起來什麼都不在乎,屁股一撅來吧。難怪他瞧不起小白,至少他沒放棄生的希望,想方設法的聯係人救自己,甚至還遊說我救他,說回到國內會還我錢。
但他卻沒發現,自己的說辭真的很幼稚,卻總認為自己可以贏得整個世界,異想天開。
我給喇嘛打了電話,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喇嘛非常痛快的答應還錢,輝哥高興起來,我也受到了優待,不但有吃有喝,還不會挨打,並分了我五根煙作為獎勵。
一直到晚上,這些人都在折磨小韓三人,挨打,****,濫/交,各種令人作嘔的場景不斷上演,我不想再看下去,因為會想到麗麗,但他們不同意,讓我接受教育,看看不還錢的下場。
我一直忍著,因為這些人提到了害死麗麗的那些人,據說那些人就快要下山了,已經買通了緬甸警方。
晚上,又有兩個人被帶到上山,一男一女,男的二十七八歲,是個湖南人,家裏很痛快的答應還錢,所以他跟我一樣受到了優待。
女的五十多歲,名叫琳姐,濃妝豔抹,很胖,竟然是燕京人,醜到輝哥等人都對她沒興趣,第一天她並沒有受折磨,按照慣例,看完小韓三人的精彩表演,轉過天琳姐打了很多電話求助,但包括她的老公在內,都對她的死活不管不問。
選擇到緬甸簽單的賭徒在國內早已透支完了自己的人脈,根本沒人會搭救他們,在確定無法還錢後,琳姐的厄運開始了,加入了‘馬戲團’,像一攤肥肉似得赤條條的躺在客廳中,小韓、小黑輪番伺候她,大棒子桶,電棒揍,****喝尿,還被小白咬掉了一枚紐扣……當天晚上她就選擇了自殺,用鐵片割腕,但沒死成,輝哥連夜叫了個醫生上山,做完縫合後再將傷口扯開,再縫!再扯!再縫!直至琳姐徹底斷了尋死的念頭,輝哥惡狠狠威脅我們“你們家裏的情況我一清二楚,就是死了也要還錢!”
難怪喇嘛說,來這裏的人,想死都是奢望。
湖南人住了兩天就順利平單下山,而我的表演已經進行不下去,喇嘛的一再拖延徹底惹惱的輝哥,他決定要好好的教訓我。
這時我必須做出選擇,是繼續等下去,還是從這些人嘴裏問出那些家夥下落,但他們似乎也不知道太具體的東西,因為放單的人都懂得保護自己,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姓名和落腳之地,家鄉在哪裏,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做的事兒天理不容,很多人回國後恨不得能殺了他們全家,曾有人出三百萬買這些人真實信息,也沒有成功。
於是我直截了當的告訴輝哥:“打電話,一個小時,我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