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嬈說話的同時,我單手扼住她的脖頸,使得她無法呼吸,也不能叫嚷。但反常的是,她竟然沒有反抗掙紮,而大張著嘴巴憋的麵紅耳赤,不出幾分鍾,眼神就有些彌散。
我似乎感覺到,她正在在享受,享受著窒息將死的過程,聽說世上有些人就喜歡這一套,體驗死亡的快感,難怪她之前讓我撕碎她的衣服,這女人就是個變態!
我重重的將她推倒在床上,她顛簸了幾下不再動彈,片刻後才長出了一口氣,像是從地獄裏爬出的惡鬼,平靜了一下道:“真痛快……”
我坐在床邊兒準備穿戴衣物,突然改變主意不想再殺她,原本我想好好的折磨她一翻兒,讓她也嚐嚐麗麗遭受過的痛苦,但突然覺得這樣做太便宜了他們,我要等下去,等梁三三來,讓他們惡果惡償!
高嬈從我身後黏上來,冰涼的手掌撫摸著我的腹肌,說道:“隻要你讓我滿意,我就讓他們不打你。”
我拎著背心瞥了她一眼,問道:“不還錢也可以?”
她瞪了我一眼道;“想得美,你欠的太多,要不這樣,還一半兒,剩下的一半你可以打工償還。”
這事兒我到知道,放單的人有時會施以小恩小惠,收自己看上的人做小弟,牛大炮身邊應該就有這樣的人,否則他的手下來路不會如此複雜。我考慮了一下道:“那也行,給你們幹幾年?”
高嬈注意著我的下/身,道:“這事兒完了再說,我想先試試你的本事。”
她的手不斷的撩撥起來,我考慮著該怎麼選擇,很快覺得這樣也不錯,因為我想打聽清楚麗麗到底是怎麼死的,哪些人是主謀,哪些是從犯,我又該送給他們什麼樣兒的死法兒。
做好了決定,我將高嬈推倒在床上,壓了上去,她浪笑出聲兒,但我扯開她的衣服後發現,她傷痕累累,尤其是胸口上有好些煙疤,猙獰觸目……
見我停下來,高嬈神色一冷道:“怕了?”
我瞥了她一眼,一手掐住她的脖頸,一手扯向她裙底……她再次大張嘴巴,非常享受著這樣的過程。
我們就像是兩隻野獸,彼此毫不憐惜,甚至想方設法的折磨對方,但高嬈沉浸其中,體驗快感的同時神情癲狂。
我可以控製自己的****,所以將她收拾的服服帖帖,兩個小時候後她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像是一灘爛泥軟倒在床上,我起身看向她道:“哪能洗澡?”
她緩了很長時間,才開口道;“進來……”
我知道門外有人,還不止一個,但馬仔進來的時候我看到,高嬈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這個舉動讓我意識到,她多多少少還有點廉恥之心。
“帶他去洗澡”高嬈有氣無力的交代道,眼皮都在打架,似乎很想睡覺。
馬仔示意我跟他們走,因為要洗澡,我便沒衣服,抱著衣物跟他們來到走廊。
一個馬仔推了我一把,催促道:“走,高哥要見你。”
我瞪了他一眼,他指著我道;“想死是不?”扇了我一巴掌,這是我來緬甸後挨的第一巴掌,我沒跟他計較,記住他的樣子,來日方長。
來到樓下大廳,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注意著身旁高大炮的神色,他一直在看著我,說道:“聽說我姐對你挺滿意?好事兒啊,我跟你說,我這輩子唯一欠的人就是我姐,隻要我姐高興,她想怎麼整都行,不過你小子也要放聰明點,知道我姐上一個男人怎麼樣了嗎?”
我穿好背心,看向高大炮,心裏想著你心疼你姐便好,到時候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高哥問你話呢!”沙發後的一個馬仔猛推我的後腦。
我裝蒜道;“他怎麼了?”
高大炮輕笑,朝後招手,隻見浴室的門打開,門內赤身裸體捆著一個男人,高大炮對馬仔道;“讓他看看。”
一個馬仔聞言走進浴室,踢了那人一腳道;“張嘴!”
那人馬上大張嘴巴,馬仔解開褲子,朝他嘴裏發射。
“這就是我們的廁所,你要是不老實,哼……”高大炮笑盈盈的看著我。
相同的事情我在輝哥那裏就見過,不同的是,小黑和小白是互相往對方的嘴裏尿,並沒有把活人當廁所,而高大炮這裏的手段更加殘忍,他似乎不喜歡打人,隻喜歡折磨,比如讓你一天站二十個消失,尿出來拉出來的東西再吃回去,唯一能幸免的隻有廣東少婦,因為她是馬仔們的玩物,不能太髒。
聽說那女人跟我一樣欠了三十萬,她丈夫已經想辦法還了十一萬,要是在輝哥那裏,應該不會受太大的苦,輝哥很認錢,有錢什麼都好說。但牛大炮不同,他就是個畜生,我已經為麗麗還了錢,但他還是沒有放過麗麗。
“帶他去單房”高大炮對手下道,顯然是想給我些下馬威,免得我太自在,畢竟我一來就X了他的姐姐,這讓他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