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喇嘛肯定是去黑山了”閆峰說道。
“黑山?”我疑問。
“在森林的東邊兒,臨近山脈的某個部落聯盟,被稱為黑色的山,我們所在這個部落應該叫白溪,白色的溪水,兩個部落間並不友好,因為捕獵場重合,經常發生衝突,也就是捅傷你媳婦的那些人。”
我抬頭道:“你媳婦,她還是個孩子。”
閆峰道:“拉倒吧,這裏的人能活到二十歲的都不多,你再不跟她生孩子,她肯定跟你急眼。”
“你跟她說找別人吧”我可不想在這裏留下後代,那不是作孽嗎。
閆峰點頭道:“我試試吧”
“黑山遠嗎?”我又問,同時暗示閆峰離開這裏,有話咱們出去說。
閆峰和老塞姆告別,出門我們不約而同的望向天空,黑霧般的夜空光線淡薄,閆峰道:“你說我們是在地底嗎?”
“不清楚”這裏的空間不小,但誰說的明白,除非我能開著耆星人的捕獵艦上去看看。
“我和小張就不跟你一塊去了”閆峰說道;“你別誤會,我們是不想拖累你,這些天我先陪著小張去臨近的村落轉轉,看看還能有什麼發現嗎。”
我這才放心下來,小張的名氣越來越大,臨近的幾個村落總請他過去,我問道:“要不讓悅瑾陪著你們?”
閆峰看了悅瑾一眼,道:“不用,這裏人的挺和氣的,你也別為我擔心,我再怎麼也比小張強吧?”
聞言我笑了,你比人家差遠了吧?
閆峰告訴我,他打算指點原始人,在河邊開幾片地,附近有野生粟米,解決了糧食的問題,部落間的衝突也會少一些。唯一擔心的是,習慣了天生地養的原始人,等待不那麼久,也不會理解,將食物埋在地上做法。
對此我深有感觸,也曾經想讓倫亞明白種地的道理,將采集來的野生粟米埋在地裏,但那丫頭當時就挖出來吃了,有沙子也吃,還嘀嘀咕咕的罵我。
真是俗不可耐,俗的可愛。
就這樣,我決定天亮再走,先爬回窩棚睡了一覺,但卻發生了非常尷尬的事情,倫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窩棚,並悄悄的在我身上鼓搗了一陣,喚醒了‘惡龍’後偷偷的想要騎上去……要不是我發現的早,就讓她得逞了。
小丫頭鹿血喝多了,非常興奮,被我發現後不管不顧的撲上來,光著身子跟我撕扯,這時她才意識到我的力氣要比她大得多。我把她按住,看看她木瓜般小胸脯上下起伏,扯了張皮子為她蓋好,她卻朝我吐口水,一連好幾口。
我隻好用皮繩子將她捆了起來,原以為她會哭,但是沒有,隻是惡狠狠的盯著我,顯然是生氣了。
我開始整理行裝,並換好自己的衣服,檢查了下槍械和彈藥,天還沒亮就出了門。我知道,我們注定會離開這裏,心中的負罪感越來越強,就好像永遠都無法打開的心結——如果我拿走了‘金鼎’,這裏的所有人真的會死嗎?估計森林裏的動物也難逃厄運吧。
我朝河邊走去,當務之急,先找到喇嘛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