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倫亞,我獨自潛伏的在村落邊,整整兩天,那些畜生都在狂歡,殺人取樂,糟蹋女人,真不明白他們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僅僅是為了這些?
後來我才知道,俄國人是想統治這裏,召集足夠的人手,為自己的建造一座城市,當這裏的王。他已經毀滅了四個部落,拋棄老幼,強迫成年人跟著他走,繼續朝下一個部落進發。
當他們浩浩蕩蕩的走進叢林時我意識到,他們將要去‘白溪’,倫亞等人的部落。
我必須要阻止他們,因為他們的人數太多,對‘白溪’絕對是一場災難。
於是我一路尾隨,估算時間,這些人穿越叢林應該要五到六天,在這期間,我要想辦法拆散他們,首先要解決的是俄國人的信徒。
這些人幾乎全是男性,因為在俄國人建立起的秩序中,女人隻是泄欲工具和奴隸,這讓習慣了流浪生活的男人們很亢奮,如同爆發戶般沉浸其中,不斷奴役女性,掠奪財產。
以社會發展角度而言,俄國人的這套做法,無疑符合了這個世界的發展需求,母係向父係轉型的最基本要求便是穩定的生活,生活一旦穩定下來,就會出現私有製,而保護私有財產需要的是力量,男人比女人更強壯!
所以閆峰說,製度不分好壞,隻要符合需求就是好的製度,這裏已經有四百多年沒有經曆過浩劫,正處變革中,俄國人的出現就像是火種,激發出了雄性們的占有欲望。
每到夜晚,我便會靠近這些人,殺死其中的幾個,並把頭顱帶走,因為在野蠻人的信仰中,丟失頭顱是件可怕的事情,亡者將無法升天。
很快,這些人出現了騷動,不斷有人因為懼怕而逃離,為此俄國人不得不親自出手,前去撲捉逃跑的人,並非常殘忍的殺死他們,以儆效尤。
而我一直都躲在暗處觀察,觀察俄國人的手段,發現他的能力最少達到了‘五級’,力量誇張,上千斤的石塊輕而易舉就能拿起來,甚至還可以推到樹木,如果跟他較力,我簡直就是泥捏的。
或許他達到了六級,七級?
同時我還發現,他麵無表情,不管是憤怒還是高興,表情都不會變,這顯然也是不正常的。
五天後,我不得不對他下手了,因為他們將要走出叢林,數量還剩下七八百,隊伍依舊浩大。
我繞到他們前方,提前埋伏好,選擇的藏身地點還是一棵高大的樹木,做好偽裝後等了兩個多小時,一行人陸陸續續的朝我走來。
俄國人被抬在木椅上,像是個國王,目標醒目。
我把他的頭部框在瞄準鏡內,扣動了扳機,明明是打中他,他脖子一歪翻下了木椅,我還以為他玩完了,但他卻突然起身,大喊大叫。
該死!他竟然用手臂護頭朝大樹衝來,咚的一聲,樹木震顫,我差點沒掉下去。這是什麼樣的力量?我選擇的這棵樹兩人都環抱不住!
野蠻人也開始朝樹頂投擲木槍,撞擊不斷,幾輪過後我跳下樹,君子不立危牆,先離開這裏再說,想殺他有的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