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網絡上,關於太陽周圍存在巨型飛船的猜測越來越強烈,美國等地,甚至出現了二十四直播的網站,這股風潮很快席卷到國內,各大論壇、貼吧,各色人物、組織層出不窮,為了緩解輿論壓力,我們不得不采取共濟會的老辦法,大聲希聲,大象無形。
除了繼續執行‘不表態,不參與’的官方態度,對世界末日言論隻字不提,同時從2012年7月份開始,各大媒體持續關注——日本政府就“購買”******有關島嶼並實現“國有化”等問題。
這一招兒確實管用,尤其是國內,太陽周圍的宇宙飛船問題,遠不如‘小日本’的跳腳戲精彩,一時間群情激動,輿論壓力順利轉移,國泰民安,蒸蒸日上。
隻有我們這些人,開始了緊鑼密鼓的艦員挑選工作。
由於這次旅行有去無回的特殊性,自然不可能像上次一樣,大家誰都不少,緊密配合,上麵的意思是除了我和阿古拉,其他人都不參與,看來他們對阿古拉的戒備心理還是沒消除。
但作出決定的當天,房主任和菲瑤都提出了自己的異議,房主任以小組負責人的名義堅決要求參與,還說此時關乎人類未來,她無牽無掛,又是領導,少了誰也不能少了她。
菲瑤則明確表態,我去哪她就去哪,就這事兒沒的商量,否則她會像在日本一樣再次失控,製造危機。
麵對這樣的威脅,國防部也毫無辦法,很多人甚至巴不得將神靈附體的菲瑤送走,畢竟她的能力與危害,一點都不比阿古拉差。
喇嘛則在接到通知當天,一直都保持著沉默,但我明白他心裏的意思,他是舍不得離開我們,大家出生入死這麼多年,誰也沒想到事情會來的如此突然,一場有去無回的旅行,星際領航員,這樣的重負他承擔不了。
他與我們不同,有父母兄妹,於是我主動找他談話,勸他留下來,為了兄弟我好好活著,我的車子、房子所有存款都給你,好好的得瑟去吧。
但他還是不說話,老大不小的人,掉了眼淚。
閆峰則完全是另外一種反應,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耆星艦隊、世界末日與他無關,仍舊每天陪著他的大腦袋好友‘塞爾’(小綠人),神神秘秘,嘀咕著誰也聽不懂的古怪語言(漢語)。
我就不明白了,塞昂人的腦波異常發達,想說什麼一個念頭別人就能心領神會,塞爾這個家夥為什麼還要學習塞昂人早已失去了七萬之久的發聲語言?他連聲帶都退化了,它說的漢語,確實沒人能聽得懂,像嚼蛆!
至於奧哈拉,安吉麗娜,安培雨這三位外援,自然也被排斥在外,我們不是中超聯賽,外援名額已經被取消。
倒是悅瑾和常青竹把‘華夏號’當成了自己的家,飛船去哪她們就去哪,誰也沒有權利管她們。
就在我們以為要和喇嘛、閆峰等人徹底的說拜拜的時候,帶著塞爾遊覽完八達嶺長城的閆峰,很平和的對我們道:“你們都瞎忙啥呢,哪那麼麻煩,就我去得了。”
“你去?”我們都睜大的眼睛,這家夥沒瘋吧,又想讓馮樂讓‘操練’他了?
他看向身旁的塞爾,身體已經退化到隻有一米二,滿腦袋血管的塞爾還是那麼文靜,極友善的朝我們眨了眨碗底般的大眼睛,說了些說也沒聽懂的漢語……
閆峰解釋道:“再造人技術,我們可以複製一個全新的自己,代替我們。”
我們看向塞爾,這可是中央星域最嚴重的罪行,未經法律允許,再造人可是會被判處死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