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七日,都是趙晚雪侍寢,梅妃最受寵的時候的記錄也不過是五日罷了,畢竟還有那麼多的妃子貴人需要安撫安撫,可這一次是遠遠將梅妃比下去了,不用看也知道梅妃的臉色該有多難看,一定比那鍋底還要黑,一團黑壓壓的烏雲籠罩在梅和宮的上空,偶爾還能聽到裏麵傳來的怒吼聲。
這也算報仇了吧!
趙晚雪得意地想。
心情好,什麼都好!
莫天昭上早朝去了,一個人閑來無事,趙晚雪便備了筆墨紙硯畫畫寫字打發時間。
畫什麼好了?
屋裏燃著炭火暖洋洋,屋外冰天雪地白茫茫,形成宣明的對比。
有了!那就畫梅吧!
梅花具有天生的麗質芳姿:花形秀美多樣,花姿優美多態,花色豔麗多彩,氣味芬芳襲人。
梅花不與百花爭時光,不和群芳鬥豔麗。每到百花凋零,嚴寒刺骨的冬季,梅花便如婀娜多姿的仙女,悄然飄落在山嶺坡間、園林徑旁……別有韻致:含苞的嬌羞欲語,脈脈含情;乍綻的瀟灑自如,落落大方;怒放的赧然微笑,嫩蕊輕搖。有的嬌小玲瓏,憨態可掬,像初生嬰孩般可親;有的青春洋溢,熱情奔放,似亭亭玉立少女般可愛;有的超凡脫俗,端莊大方,如持重貴婦般可敬。她們或仰、或傾、或倚、或思、或語、或舞、或倚戲秋風,或笑傲冰雪、或昂首遠眺……奇姿異態紛呈,美不勝收。
“在畫什麼?”一人從身後驀然伸出手來將趙晚雪圈住,將正投入的她嚇了一大跳,手中狼毫筆一抖,粗重的筆墨在雪白的宣紙上留下一條突兀的橫枝,破壞掉了原本畫得十分美妙的雪地梅花圖。
“看,都怪你,將我畫了這麼久的畫都毀掉了!”趙晚雪不悅地嘟起嘴,嚷嚷道:“你說怎麼賠我!”
“這樣賠!”莫天昭低頭吻上趙晚雪的唇,將她吃驚地低呼全都吃進了肚子裏,促狹的眼裏全是濃濃的愛意。
“討厭!”莫天昭吻得夠了才將她放開,趙晚雪一張俏臉羞得通紅,低著頭不敢看他。
莫天昭笑得更得意,擁緊她,輕咬她的耳朵,他知道那是她敏感的所在,果不其然趙晚雪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可愛地瑟縮了一下,惹得他的逗趣情緒更濃了,低低地笑著,“真想現在就把你吃進肚子裏!”
“別……求你了。”呼出的熱氣放肆地掃過趙晚雪的勃頸,逗引得她連話都要說不清楚,莫天昭對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處都了如指掌。
這樣一副嬌弱模樣的趙晚雪實在是惹人憐愛,要不是他待會兒還有事要忙,他真的會不管不顧地將她拉上床大戰幾回,直到自己滿意為止。
莫天昭哈哈大笑,勾住趙晚雪的唇又愛憐地狠狠吻了一回,然後才稍微滿足地將她放開,“晚上一定會好好要個夠。”
一句話又讓趙晚雪的臉紅了個底朝天,“皇上還是不要了,會有人說閑話的。”朝中大臣已經有些不滿了,為首的當然是梅妃他老爹。
“管他們作什麼!這是我願意,他們管不著!”那些死老頭連他家務事都要管,今天在朝堂之上季姚那老東西沒少說話,哼,他才不會被他所左右呢!
“皇上,”趙晚雪咬了咬唇,艱難道:“這事情雖然對於皇上來說沒什麼,但對於晚雪來說卻是萬萬承受不起的……”
“好了,別說那些煩心的事!”莫天昭都快被那些老頭煩死了,現在不想聽趙晚雪跟他說那些所謂的大道理,轉移話題道:“我看你畫的雪地梅花畫得不錯嘛!”
“可惜已經被毀掉了。”趙晚雪十分惋惜地說。
看她一臉難過的模樣,莫天昭便道:“紙上梅花有什麼好看的,要看也看真的梅花,陵陽山上的梅花應該開了,那兒的梅花才叫真的漂亮,風吹梅落,簡直就成了人間仙境!”
“真的嗎?”那個地方應該很美吧!
“那是!”看勾起她的興趣,莫天昭笑道:“想去看嗎?”
趙晚雪輕點了點頭。
“那我讓下麵的人準備準備,後天我們就去陵陽山踏雪賞梅!”
抬頭看向莫天昭,一絲悸動劃過心田,趙晚雪忍不住笑了。
站在門口的雙兒卻意外地臣下了臉,她有十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