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鬆來到說書的茶樓時,已經有了不少的茶客,當他們看到沈鬆的到來是,紛紛都向沈鬆打起了招呼,他們顯然已經在這半年的時間裏認識的沈鬆,已經接受了這個在他們眼中看起來是少年的少年人。
沈鬆穿過人群,站在高台之上,向著眾人抱拳一拜,隨後落坐在了他的位子上,隨著啪的一聲響起,眾人的議論之聲也漸漸的小了起來,聽著從沈鬆口中說出的話語。
沒講到高潮處,台下之人都會紛紛的叫好聲不要錢般的從他們口中傳出,就這樣,時間緩緩而逝,逐漸就日上三竿。
也正在這時,本來在款款而談的沈鬆語氣稍微的停頓了一下,目光看向了門口處,卻是昨日與自己交談的那位青年再次走入茶樓。
許是那青年有所發現,看向沈鬆的時候微微一笑,隨即轉頭向著身旁之人招呼去了。
“許兄,今日可來的有些晚啊!這書都快說了一半了!”
其中一人見沈鬆這是沒有說書,向著走入茶樓的青年開口說道
“張兄啊!蓄謀今日早晨有些事情給耽擱了,所以來的有些晚,好在還沒有說完,哈哈!”
那被稱作許姓青年的人說道,而此人真是昨天與沈鬆交談之人,在聽聞這青年姓許之後,沈鬆回過神來,看向眾人,略帶歉意的抱拳,隨即再次開口講述了他所說的故事。
茶過幾壺,沈鬆的講書也快要結束的時候,那許姓青年向著小二招了招手,隨即從懷裏掏出了一封信封,放在桌上,拿起茶杯,放佛在思索這什麼事情。
“許爺,你有什麼事情!”
小二的聲音在那許姓青年的身邊響起之時,他方才醒過神來,輕聲低語了幾句之後,那小二拿起桌子上的信封向著沈鬆走來。
“爺,這是許爺叫我給你的!”
說完之後,小二還轉身向著許姓青年看去,示意自己所說是實話,而在這是哪許姓青年也坐了一個請的動作。
沈鬆看了看那許姓青年,隻見他微笑的看著自己,沒有任何的壞意,隨即打開了信封,隻見上麵隻有簡單的十數個字。
“兄台可知奇書異妖誌,欲知與今晚亥時南巷胡同老酒坊相聚。”
“異妖誌?奇書?”
沈鬆暗自低語,雖說沈鬆所讀之術很多,但是這青年所說的奇書異妖誌,沈鬆就沒有聽說過,隨後抬起頭看向那青年所在的座位時,卻見那許姓青年已然走到了茶樓的門口。
眼看差不多的時候,沈鬆站起身,向著眾人抱拳一拜略帶歉意的說道
“諸位,今天就講到這兒了!明日在將後續部分,抱歉了!”
每次講完之後都是帶著這樣的語氣與聽書的眾人,是的不少人都對沈鬆留下了好的印象,因此大部分時間,隻要他們時間充足的話,都會來到這個茶樓聽沈鬆說書。
“沈公子客氣了!”
台下之人紛紛說道,在眾人的目光中,沈鬆離開了茶樓,走在街上思索著那許姓青年給自己的信紙上寫的信息到底是什麼,隻等夜色的降臨,便沒有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